房尚友白天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即便晚上要做春梦,也该是和向小园,这牡丹又是他生命中的哪一位?
“房兄,牡丹和小园,哪个伺候得房兄舒坦啊。”
“自然是我的小牡丹。”
房尚友酒喝到五分,舌头都有些打结了,“你们看看,小牡丹嫩得能掐出水来。”
“爷就是这张嘴会哄人。”
牡丹眼神拉着缠缠绵绵的丝,“我可听说,再过些日子,爷要把小园赎回去,放宅子里养起来呢。”
“房兄,此事当真?”
“胡说八道,我就是有那个心,也丢不起那个人。”
“就是,我们房兄是什么人,玩玩可以,赎回去,可就失了读书人的品性。”
牡丹红唇嘟起:“爷说这话,也不怕伤了小园姐的心。”
“她啊。。。。。。”
房尚友吧唧亲了牡丹一下:“和你一样,哪个男人有钱,心就在哪个男人身上。”
“讨厌!”
牡丹粉拳轻轻捶过去,“我的心实实在在,只在爷你身上,不信你摸摸。”
房尚友就势摸过去,“嗯,比小园的实在。”
“完了,小园姑娘听了得伤心死。”
房尚友灌下一盅酒,打了个酒嗝:“她伤哪门子心,也不说我这些年,在她身上砸了多少银子?”
牡丹嘟着红唇,娇滴滴道:“小园姐会伤心的,她一直盼着房爷替她赎身呢。”
“我房家的宅门也是她能进的?”
酒精上头,房尚友冷哼一声道:“她就在船上老老实实做个船娘吧,老了,再混个老鸨当当,将来啊,房爷我还捧她的场。”
“房尚友,你们房家的宅门,凭什么我不能进去?”
一道夹杂着怒气的声音,忽然在舱外响起。
卫东君周身的血液一瞬间兴奋起来。
来了,来了,向小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