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君的回答非常痛快:“因为房尚友对向小园的一言一行。”
前面打得那么狠,后面又甜言蜜语地哄骗,这个人对向小园根本就没有一丝感情,有的只有利用。
他利用向小园着急赎身的弱点,安排她陪各色男人,打造自己的关系网,并利用这些关系,让自己的仕途能爬得更高。
这人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看着斯文儒雅,实则内里比谁都狠厉。
而反观向小园呢?
看着泼辣,大庭广众之下连桌子都敢掀,但在房尚友的鞭子和甜言蜜语的双重压迫下,她其实一点招架的能力都没有。
所以她只能暗戳戳地烧香拜佛,求助鬼神,让男人对她言听计从。
估计她做得最狠绝的事情,是去何家大闹一场。
她就像一只披着狼皮的羊,只是外头看着凶狠罢了。
卫东君叹了口气。
“就像你说的,向小园大闹何家这事,应该是房尚友最耿耿于怀的,偏偏他没有做这个梦,由此可见。。。。。。”
“由此可见在房尚友的心里,这件事情多半已经过去了。”
宁方生接过话:“因为他仕途顺顺利利;家也没散,夫妻俩维持着表面的体面;何家那头也拿他毫无办法。”
“他的顺利,足可以证明向小园并没有什么秘密能拿捏他,就算能拿捏,以房尚友的奸诈,也能一一化解。”
卫东君看着宁方生:“而向小园又死了,少了一个威胁他的人,他正活得有滋有味儿,还要那些恨啊、怨啊的做什么?”
炸了,炸了。
爷的脑子要炸了。
陈器烦躁的一拍桌子。
“两个名单,一个王略,一个房尚友,王略我们排除了,就剩下房尚友。。。。。。宁方生。”
他目光一偏:“你也觉得房尚友不是对向小园有执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