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先道:“我守水路。”
你小子可真会抢。
马住立刻哭丧着脸:“爷,我一个人守不住。。。。。。”
蠢货。
陈器瞪他一眼:“官道我来,小道你去。”
宁方生等的就是陈大人这句话,“我和卫东君在北城门外的山海亭等你们消息,午时一刻不见不散。”
陈器心说姓宁的,你就是成心想累死爷,“出发。”
天赐头一个冲出去。
马住看了眼自家主子,一扭头,也跟着离开。
陈器本来还想交待卫东君几句,一看卫东君冲他直摆手,罢罢,这会追人要紧。
眨眼,屋里就剩下两个人,孤男寡女,颇有几分尴尬。
卫东君:“我们也走吧。”
宁方生面露难色:“我不会驾车。”
卫东君心说完了:“我不会骑马。”
宁方生:“那。。。。。。如何是好?”
这一问,问得卫东君手里的茶盅差点没摔下去:“那你往常都怎么出行?”
宁方生:“听天赐安排。”
到底是爷啊。
卫东君朝二楼喊:“红豆,去外头雇个驾车的来,年龄不能大。”
“是!”
红豆去得快,回来也快。
卫东君朝宁方生扬了扬下巴:“宁爷,请吧。”
宁爷将最后一口剩茶喝完,才施施然走出客栈,那背影不像是去追人,倒像是在春日里闲游,走得不紧不慢的。
卫东君收回视线,转身叮嘱红豆、春来:“你们好生在客栈里盯着,哪都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