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梦其实并不确切,因为梦里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付出了多少努力,才坐稳公司董事长的交椅。
让那些自恃资历深不将她放在眼里的老古董即便对她不满,也不敢对她的决定提出任何异议。
那样来之不易的结果,她竟然就拱手让了出去,将宝贵的时间精力浪费到眼前这个男人身上。
宁云心想不通她忘掉的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她变成她自己都不认识的样子。
“宁云心,胡闹也该有个界限,别以为串通医生搞出失忆的戏码就可以在这个家为所欲为。”
他脱下西装,摔到她身旁的沙发上。
像是以此表明他的态度。
“现在立刻去给我妈道歉,恭恭敬敬的把她请回来,我可以不计较你这次的胡闹。”
“道歉?”
宁云心像是听到了个笑话:“我把鸠占鹊巢的人赶出我的家,为什么要道歉?”
“你的家?”
“不然呢?
这套别墅是我十八岁的生日礼物,我是这里的主人。
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决定谁该住进这里。”
陆子耀一副失望至极的样子看她:“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自私刻薄,嚣张跋扈。”
她不耐烦的打断他:“纠正一下,不是变成这样,我一直都是这样。
说起来我有个疑问希望陆总能给我解答一下。”
陆子耀脸色仍旧铁青着,不答应也不拒绝。
“陆总因为我不让打秋风的人住在我的房子里,对我大肆指责。
那一个相当于入赘的男人,带着贪得无厌的一家人在别人家里反客为主,还高高在上的指责起房主。
该用什么词来形容呢?
陆总这么文采斐然,一定能回答出我这个问题吧。”
宁云心环臂挑眉看他,一副好学生姿态等他回答。
眼看着陆子耀脸色由青变紫,原本勉强算是俊朗的面容因为气到扭曲,看上去格外倒胃口。
宁云心越发想不通,过去两年的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他到失去原则。
竟帮着陆子耀这个私生子,争夺属于靳寒川的靳氏继承权。
还有靳寒川口中所谓的‘报复他’,又是从何而起。
想的头都开始疼了,还是没能记起丝毫的宁云心干脆起身上楼去休息。
余光瞥到角落堆的箱子又停住脚:“等我检查没有问题后,你们的东西会放到门口。
垃圾车明早八点到,记得在八点前拿走。
不然就要去垃圾站找了哦。”
她习惯性来到主卧门前,看到屋内各处都是陆母留下的痕迹,当即喊来管家。
“找个装修队,把主卧侧卧全部拆掉重新装修。”
“宁云心!”
从未被宁云心如此忽视、苛待过的陆子耀刻意抬高了音量。
“别以为欲擒故纵这一招就能让我爱上你。
我告诉你,你越是这样,我越不可能喜欢你。
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下来道歉,如果你还执迷不悟,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