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星犹豫着说:“我听说这里风水不好,死过好几个人?晚上还经常闹鬼?”
“谣言!那都是谣言!”
朱金山急得跳脚,赌咒发誓地说:“我靠这厂挣了不少钱呢!要不是被该死的记者曝光,我才不会破产!
你看看这墙多结实,这地段多好!
你买下后,简单打扫一下,就能开业了。
不管做什么生意,绝对能赚钱!”
朱金山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厂房破烂不堪,草长得比人还高。
至于地段,更别提了。
这里地段偏僻,旁边就是城中村。
道路又小又窄,遇到下雨天,路更是没法走。
被他吹上了天,不过是想找个冤大头接盘。
朱金山伸出五根指头,“一口价,五百万,怎么样?”
林晚星不说话,笑容淡淡。
朱金山咬牙,收回两根手指,“那就三百万,真的不能再少了。
我这厂里还有不少机器呢,虽然旧了些,维修下还是能用的。”
林晚星摇头,“我想买地,是因为我爸让我做生意练练手。
但你这块地风水不好,还死过人,谁做生意谁破产,我看还是算了吧。”
朱金山推了推朱奋强,“儿子,你们不是同学吗?快点过去跟她说说好话。”
朱奋强被林晚星揍过,哪敢在她面前套近乎,只能卑微的恳求。
“我家这厂早就破产了,我爸成了老赖,高铁飞机都坐不了。
你就看在我们是同学的面子上,帮帮忙,买下我家的厂房,我不想当老赖的儿子,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