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磕巴完,我直接了当的开价。
“那咱们提前讲清楚哈,我只替你想办法把彭飞骗回小区昂,其他任何事情都不知道也不会再继续跟着掺和,另外这次的酬劳,我要求现金交易,不要转银行卡什么的,我是真怕被查出来。”
沉默几秒钟后,白沙轻声应和。
“谢啦,晚点你来找我拿钱。”
我长吐一口浊气。
至于白沙是打算通过什么方式来替我完成这出“调虎离山”,我没有追问更没有胡乱打听。
形形色色的世界,靠什么吃饭的人都有。
小鸡不尿尿,那铁定各有各的道!
“哥,咋不让白沙顺便也帮咱们查查那个陈庆在哪个医院呢,反正他是专业的。”
挂断电话,老毕不解的发问。
“玩呢铁汁,他找个人起步八千块!八千呐,你知道咱特么哥几个得撅屁股干多久才能挣到手。”
我哭笑不得的白楞他一眼。
笑的时候可能是太用力,不小心扯动我后背和身上的伤势,瞬间疼的我“嘶嘶”倒抽几口凉气。
“咱为啥非要把彭飞那杂碎支走呢?”
“就是,我也想不通,刚才送那几个刀手给强哥我琢磨一路,他们明明全是彭飞带过去的,咋就定不了他的罪?”
紧跟着,二盼和老毕又连珠炮似得絮叨。
“想不通就继续想。”
我没好气的撇撇嘴,随即从兜里摸出一小瓶止疼片,先是干嚼了几片,接着一发狠直接倒糖豆似得往嘴里灌了小半瓶。
先不说那几个刀手有没有供出彭飞的胆量,就单说我亲眼见到的,在医院时候别看那孙子嗓门喊得瞎响亮,但实际上他一下手没动,哪怕是走廊里的监控器全程记录,临了他也完全可以一推四五六,警方总不能以看热闹给他定罪吧?
再者就是彭飞他老子,于公于私那老东西的段位都在那摆着呢,我们整其他人他顶多生气不至于愤怒,可要是碰了他儿子,老狗岂能放过?
考虑再三,我还是打算退而求其次,先找陈庆收点利息,等到机会成熟,再特么想辙一杆子给这爷俩捶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