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早已提前离开,柔软地勾住我的脖子,说道:“爸爸,你……你轻一点点……我昨天听见然然惨叫,跟杀猪一样的叫声,我不会也这样吧?要是被人听见了,我没脸见人了。”
我摸着她光滑的脸蛋,道:“不会的,凉亭已经被爸爸用昆仑镜罩住了,外面是听不见里面的声音的,不光听不见,也看不见,这里就是你和爸爸的洞房,今晚保证你和然然一样的爽。”
言言羞道:“我……我不会也跟然然一样要‘感冒’吧?”
此感冒非比感冒,言言偷听我和然然情爱,知道其中秘幸。
我笑道:“嘿嘿,你只会比然然的感冒更重。”
言言又羞又急,道:“不要……啊……唔……”鲜红的樱唇被堵,嘤咛轻哼一声,羞言再难发出,只听她急急的鼻息声。
少女的嘴唇软软的、甜甜的,好像软蜜糖,只是一触,我便不想松开,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怕惊扰佳人,只敢轻尝言言嘴唇的美味。
言言初次亲吻,心跳加速,搭在我肩上的手忽然僵住,不知道如何,一直停留在半空。
轻轻舔吻过言言的唇瓣,她无意识地咬住牙关,让我无法更近一步,吻过数次后,我才不舍的离开。
言言绷紧的身体已瘫软,闭着眼眸,慌乱地呼吸着,一副不知所措之态,就是我已不吻她,她仍未回神。
我轻声叫她:“言言……”
言言听我叫唤,稍等了片刻,眼睫颤抖,终于是睁开了,却对上了我的眼睛,当即愣住。
只是一瞬的对视,她桃晕的玉脸刹那间漫上一层红霞,那一定是发烫发热的厉害。
她慌忙别过头去,两只手遮挡面容,低低说道:“爸爸,别……别看我……”
我笑道:“怎么啦?不敢看爸爸么?”
言言嗯了一声,抬起手,用一根食指指着脑袋转圈,那意思是:“我脑袋晕晕。”这是她在打手语。
她自小就不能说话,虽前几天能开口吐言,但在慌乱中,仍会无意地打手语。
我看得好笑又怜惜,说道:“脑袋瓜空空的吗?”
言言又羞答答的嗯了一声,细声道:“爸爸,你……你突然亲我,好……好奇怪,脑袋空白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又把手摸向胸口,道:“心跳的好乱,跳的好像不是我自己了。我……我静不下来,脸也好热好烫,我感觉好羞,你不要看我,我……我不敢呆在这里了。”
我柔声道:“好宝贝,你别害怕,别担心,放轻松一点,夫妻第一次亲热都是这样的,你还有什么感觉?”
言言道:“爸爸,你亲……亲我嘴唇的时候,好像触电一样,然后,然后全身就没力气了,你的嘴巴软软的,像果冻一样,有种甘甜的味道,淡淡的香。我很慌很羞,但是也很快乐,还有好奇妙的感觉,没法形容,反正就是很……很开心……比吃什么都开心”
说了些话,言言绷着的思绪轻松许多。我拉开她的手,言言便扭正脑袋,怔怔瞧着我,没有了之前的太过害羞,但脸还是红红的。
我笑道:“是很甜吗?”
言言道:“嗯,很甜,嘴上很甜,心里面更甜,我……我第一这么开心,比会说话那天还要开心,难怪然然要和爸爸亲嘴。”
我凑近她的脸。言言又羞急了,这一次却不躲避,支吾地问我:“爸爸……你……你……还要亲吗?”说着闭上眼睛,似待我亲吻她。
我笑着说:“当然咯,爸爸要天天亲,永远亲宝贝,宝贝不喜欢和爸爸亲嘴吗?”
言言嫩脸更娇艳,芳心大乱,只得手攥握成拳,立于胸前,给自己鼓劲加油,缓缓地嗯了一声,结巴道:“……不是……我……我喜欢……爸爸,你……你来吧。”满脸上藏不住的喜悦害羞,准备受我恣意亲吻她嘴唇。
她虽闭了眼,双睫却颤栗,穿着花嫁婚纱的娇躯没有一处不紧张的。
她身子比然然更为成熟,却又没有谢三曲和妹妹那般新妇感,介于初成熟与稚嫩之间,又是另一种滋味。
我低声道:“言言,爸爸教你个更甜的亲吻,把嘴巴张开,把舌头伸出来,这叫舌吻。”
言言闻言一惊,睁开眼来,想起“舌吻”一词,她常常看电视,却是明白了,但不敢张开嘴,只怔怔瞧着我,脸蛋飞红一片。
我问她:“怎么了?很紧张害羞吗?”
言言僵硬点了点头,道:“嗯,爸爸……我……我好紧张,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你……你别怪我,就是好紧张。”
我摸着她成拳的小手,柔声道:“心里别乱想,顺着自己的心,爸爸会带着你的。来,把手松开,对,手指张开。”
她两只小手张开手指,却不知为何,不及问我,见我也张开手掌,掌心与她手掌相对,手指却扣住她的指缝,听我说道:“和爸爸一样,手指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