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的神色严肃,沉默地走了一段路说:
“瞧这人的做派,倒是有可能是我知道的那个凌家的人。
上京有名的凌家,就是开国功臣凌习瑞家。
凌习瑞你读书的时候历史课本上应该见过这个名字。
我知道凌习瑞有两个儿子,不过我没见过。
凌家的家风倒挺正的。
如果这个凌靖轩是凌习瑞的后人,那他的做派倒也不见怪。”
“师父,您想回上京吗?”
白景停了下来,抬头仰望星空,长叹一声:
“师父家里都没人了,回去还有什么意思。
对古武界,师父也早就没了再涉入的心。”
祁玉玺:“可是师父放不下师伯。”
白景的身体一震,眼底滑过苦涩和无奈。
背对着徒弟,他幽幽道:
“他要还活着,以他的能耐,一定会活得很好。
我找到他,反而会徒增他的烦恼。
他若不在了,我找到他的墓,也只会更难过。
还不如就当他还活着,在另一个地方生活的好好的。”
祁玉玺上前一步,拉住师父的手:
“师父,您有我。”
白景转身,笑着拍拍徒弟:
“对,师父有你。
师父这辈子能有你这么个徒弟,已经知足了。
师父哪都不去,就在这儿等你回来。”
祁玉玺说出他的打算:
“师父,我想把我练武的那片林子买下来。”
白景等着徒弟往下说。
“我不想以后有别人占了那块地。”
白景笑了:“行,师父给你买下来。
咱爷俩练武的地方,谁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