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承平却在刚走过来时就准确地站到了何景兰身边。
可见有些独到的眼力。
然而孟承平疑惑道,“分辨?这不是一眼就看出来的么。”
何景兰挑眉,“你何时也学会这种哄女子高兴的假话了?”
孟承平一怔,着急地为自己澄清,“我没有,我说了绝不骗你。”
“可我就是看你的样子,跟顾老板的样子,完全不同啊。”
何景兰挫败,“看来我这易容术还差点意思。”
孟承平又赶紧安慰,“不差,不差,若没有安老板在这儿,单你与顾老板混在人群中,我怕是找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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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景兰侧头望着他,“真的?”
孟承平憨笑,“我哪敢骗你。”
……
安庆和静静看了会儿,小声问顾喜喜,“这两人是不是……”
顾喜喜意味深长,“或许吧,谁知道呢。”
安庆和了然,“放心,只要他们自己不说,你不说,我也不说。”
几人等在京兆府侧门附近。
看到吕晶出来,他们都迎了过去。
顾喜喜说,“辛苦了,你做的很好。”
自打葬了爹娘,吕晶就再没掉过眼泪。
在京城最危险最难捱的时刻,她都咬牙撑过来了。
此刻听见顾喜喜的话,却让她瞬间红了眼圈。
“喜喜!”
吕晶激动地紧走两步,抓起顾喜喜的手,许久才哽咽道:
“你总说我可以,还好,我没辜负你!”
顾喜喜温柔的笑,“是你没辜负你自己。”
吕晶用力点头,“嗯!樊东平,陈县令那些人都已经被定罪。”
“只可惜今日没能看着樊东平斩首,告慰我爹娘在天之灵。”
安庆和说,“方才府尹依旧说樊东平是死囚。”
“说明他的死罪应该不会变了。”
“或许是发现他还犯了别的事,才不得不拖一拖。”
吕晶颔首,“但愿如此。”
顾喜喜为何景兰、吕晶二人做了引见。
吕晶说,“我之前虽未见过何小姐,却已早闻大名。”
“此时看到本人,更觉亲切。”
她说着,毫无征兆地忽然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