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还厚着脸皮听,岂不下作?
何景兰与窦容姗与这些竞争无关,便稳稳当当继续蹲着。
只听江明远先开口,“我的确是自己失足落水。”
“虽然当时摄政王在场,我与他也的确说了几句话。”
“但他并没有动手,更没有推搡我。”
顾喜喜直视江明远的眼睛,“我知道。”
江明远与窗外偷听的两人俱是一怔。
“你就这般相信他?”
或许江明远自己也没察觉,这句话他说的有些吃味。
顾喜喜说,“为了争风吃醋,小打小闹,勾心斗角。”
她忍不住笑了几声,“孩童手段,哪是他能做出来的。”
窗外,何景兰、窦容姗齐齐点头。
没错,他怎么可能推人下水这么小儿科!
有这个功夫,他干嘛不直接杀人灭口?
何景兰终于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担忧很多余。
窦容姗还在补刀,“多年的发小,你还比不上喜喜姐了解我表哥呢。”
何景兰瞪眼,示意她闭上嘴继续听。
沉默了片刻,江明远说,“你不好奇,他找我说了什么?”
顾喜喜摇了摇头,“我若想知道,问他便是。”
她朝江明远一笑,“不过子初兄应该已经知道,摄政王在花池渡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吧。”
江明远神情复杂的望着她,“他就是那个陈方。”
那个时候,顾喜喜买下的未婚夫在跑了,正好处在他与她缘分开始的契机。
后来他倾心于她,一度认为这是天赐的缘分,不早不晚把她带到他身边。
可没想到,陈方一直存在,只是摇身变成了摄政王慕南钊。
尽管江明远百般的不愿承认。
但事实便是,喜喜与摄政王的缘分更早,必定发生过很多他已无法参与的牵绊。
想到此处,江明远依然不甘心的开口:
“喜喜,我送你的那支杏花……”
她没有把杏花退还,或许……
然而,顾喜喜从随身的小布包里取出了那只装杏花的木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