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现在竟然都敢跑到官道上袭扰行人去了……”
唉——
李星染忽然叹息一声,“我那匹骏马,应是已经葬入虎口!”
“嗨!不管怎么说,将军人无碍就好!”
“我誓杀此孽畜!”李星染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着。
呲啦——
闻听李星染如此说,宋武正在肢解野猪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随后抬起头来颇有深意的望了李星染一眼。
“这便是二位恩公生活居住的地方吗?”
李星染环视一圈。
“是……”宋文说道:“我兄弟二人自从避战乱以来,便一直生活在这里……”
“倒也别是一番世外之地!”李星染观望一番之后感慨出声。
……
另一边,陈武带着数百兵马已经搜寻了小半个燕山,正朝着燕山更深处搜寻而去。
……
转眼又到了日暮时分,燕山深处的李星染与宋文宋武二人已经坐在小木屋之中,三人围坐在一方火盆之前。
噼噼啪啪——
火盆中的火舌上下翻飞,明明灭灭,给房间带来温暖的同时也炙烤着挂在火盆之上的一整只猪腿。
哔啦——
呲啦啦——
不一会儿功夫猪腿表面便焦黄一片,开始不住地往外泛着油光。
“这么说来,将军已经在那云州城中两年之久了?”
宋武一边拿起小刀在硕大的猪腿上切出花纹,一边开口问道。
“是……”李星染点头,目光幽幽。
“了不起!”宋文突然开口,“云州苦寒,将军如此年轻,竟然能如此沉得住气……”
“嗨!”李星染苦笑着摆摆手。
“不知将军今年年方几何?”宋文突然开口问道。
“十七。”
“嚯!”宋文一声感慨,“将军……两年前将军不过十五,竟然便上任云州统领一城军事?”
嘿嘿——
李星染笑着挠挠头。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宋文感慨不已。
“家父对我要求比较严苛,所以……”李星染笑着说道。
“不知将军之父是……”宋文继续追问。
“嗨!”李星染摆摆手,“上京城中一商贾耳,不值一说不值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