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李怀义问道。
“不知道……”
李星染皱着自己的眉眼摇头,关于这一点儿李星染是真的不知道。
“也就是说……”李怀义沉吟着说道,突然,李怀义形势想到了什么,神色无尽震惊着说不出话来。
“父亲……”
李星染一时不知道李怀义这个神情意味着什么。
“父亲,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
片刻之后,渐渐回过神来的李怀义沉吟着说道:“陈武这孩子从小跟你一起长大,你俩是异父异母的好兄弟,你要好好照顾他,知道吗?”
“是,父亲……”李星染说道:“可是,可父亲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与陈武之间本就是这样啊!”
“没什么,只是打一个预防罢了!”李怀义说道:“既然武儿又愿意跟着你北上,那这样也好,你么们两个人一起出发起码是一个照应,我们的心里也能放心一些……”
“是……”李星染说道。
……
李怀义与李星染在会客大厅中交谈许久,李怀义的敦敦教诲在李星染的耳边尽情的响彻,李星染贪婪的听从着来自于李怀义的一切意见。
在李星染的成长岁月里,还从来没有跟自己的父亲这么正式的坐在一起商量着什么,更没有与李怀义面对面坐在着会客大厅中……
今日李怀义有意将李星染叫了过来,其中深意李怀义自然是一清二楚,李星染也微微有所感应,但终归不是特别明白,但李星染迟早会反应过来的,或许就在自己后来人生中的某一个稀松平常的下午时分,李星染终会幡然醒悟,然后彻底明白此时此刻的李怀义究竟对自己寄予了多么厚重的希望!
就像春花在盛放时节,也会不经意间想起吹动凛冽寒冬的第一抹春风一样。
……
一天时间又过去,到了第二天,朝堂之上的气氛很是奇怪。
不知怎得,前几天还结盟提出联魏攻夏计策的贾奇,杜预与薛敬三人今日就像是生出许多嫌隙一般,只见三人互相之间站的远远的,薛敬更是不住翻着白眼……
这令朝堂之中的其他人心生疑惑,但碍于这几位朝中众臣的颜面所在,所以没人敢问。
……
“陛下驾到!”
……
终于,夏安昂首阔步,出现在大堂之中,并步步生风朝着皇帝宝座走去。
“咦!”
等到夏安坐定下来,首先便是疑惑的一声。
“寇老大人的身体好些了吗?”
夏安环顾群臣之后,开口问道。
“承蒙陛下挂念!”寇准站了出来,“家父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了,只是现在仍不能离开府中暖屋,所以暂时还是不能来上朝拜见陛下,请陛下责罚……”
说罢寇准跪倒在地。
“快快请起!”
夏安摆摆手,“老大人身体无恙便是我大夏的福报,说其他这么多做什么!”
“谢陛下……”
“众卿,议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