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真的。”见时绮饶有兴趣,江砚来了劲,“我跟你说,商随以前特别高冷,和现在就像两个人。”
“现在除了在你面前,他有时候依旧不爱搭理人,不回消息是家常便饭……”
江砚噼里啪啦讲了许多事情,在他的描述里,商随的形象与时绮熟悉的那个人有几分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像是看见商随的另一面,时绮听得津津有味。
正在这时,有人敲敲门。
当事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江砚?沈千俞想和你谈谈,如果你不愿意,我就让他回去——”
商随边说边拉开门,里面原本正兴致勃勃聊天,乍一见到他,十分默契戛然而止。
注意到时绮唇角还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商随目光停顿:“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时绮不好说我们在背后偷偷说你坏话,和江砚对视一眼,果断摇摇头。
商随表情瞬间冷淡,扭头对另一个人道:“喂,你把江砚带走。”
江砚:“?”
莫名其妙丧失选择权,江砚还来不及抗议,沈千俞进来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往外拽。
易感期令沈千俞的理智所剩无几,到现在不过是在强撑。见江砚和时绮说说笑笑,脑海中猝然划过前些日子对方受家里安排、和陌生Omega相亲的场景,当时江砚也和那个Omega聊个没完,看起来情投意合。
就是那天,他忍不住向江砚告白。
他紧紧攥住江砚的手腕,不顾对方的叫声,对商随道:“今天打扰了。”
商随皮笑肉不笑:“不打扰,你把他管好就行。”
时绮见沈千俞这架势跟强迫似的,硬生生把人拖出去,忍不住问:“江砚没事吧?”
“你还有闲工夫担心他呢。”
商随幽幽说完,手指爬上时绮颈侧的肌肤,逼迫他看向自己:“宝宝,怎么能瞒着我和别人有秘密?”
他不轻不重捏了一把Omega的后颈,如同警告。
脆弱敏感的腺体被人握在手里,时绮动弹不得,不由自主想起江砚吐槽商随的性格阴晴不定,偶尔特别吓人。
下一瞬间,商随又耍赖一样凑上来:“终于走了,他俩烦得要死,快让我抱抱。”
时绮才听江砚说了他一堆坏话,知道自己理亏,心虚地一动不动。
商随的手扣住他细细的腰,在旁侧揉捏,如愿听见时绮呼吸一滞。
他撩起卫衣下摆,摸到里面那层丝质睡衣,不由得笑道:“怎么还穿了一件。”
像是觉得亲手给时绮脱衣服很有趣,商随兴致盎然。他曲起一条腿,膝盖压上沙发,高大挺拔的身躯覆盖在时绮身上。
衣帽间是U型衣柜布局,中央放有一组沙发,正对他们的方向恰好摆放一面落地镜。
时绮被压进沙发里,无意从镜中看见他细细啄吻自己的脸颊、而后慢慢下滑至颈侧。
Alpha尖锐的犬齿与他紧贴,力道加重,直到雪白的肌肤下陷,又轻轻吮吸。
不仅他的脖颈逐渐染上暧昧的红痕,商随的唇瓣也在摩挲中变得红艳,令人脸红心跳。
“之前被打断的事,我们继续吧。”
听见耳边流露欲望的声音,时绮脑子里倏忽掠过江砚的话:商随会在他面前装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