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的手也抓起来,握在手里,一根一根地捏她的手指。
人在语言都无法表达喜欢的时候,总会依照潜意识做出一些孩子气的举动。
“几点了?”
郁野把一旁她的手机捞了过来,按亮屏幕看了看。
“快一点了。”
“……”
让她这样的社畜,连续做上几个小时的体力活,实在是太为难她了。
“准备睡觉,可以吗?”
“好。”
郁野搂着她的手臂,“你要不要去……洗一下。”
“要。”
这样说着,程桑榆暂时没动,直到感觉自己这样下去会直接靠在他身上睡着,才打起精神起身。
冲过澡后,她换了一件干净T恤——刚刚那件被郁野临时拿去擦拭,已经不能穿了。
她回到床上躺下,眯住眼睛,将睡未睡的时候,感觉到灯被熄灭了。
不一会儿身后微沉,郁野躺了下来,从背后搭住了她的腰。
她扭头亲他一下,“晚安。”
“晚安。”
她眼睛闭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说,“那个……你自己解决一下?”
生龙活虎地硌着她,实在是打扰睡眠。
“不用管它。一会儿就好。”
“确定?”
“嗯。”
又过了许久。
程桑榆动了一下。
郁野立即把手拿开,退远了,“抱歉。不挨着你了,你睡吧。”
程桑榆叹声气,“……你能保证十分钟结束吗?”
郁野保证不了。
相比上一次,每一次的时间都在渐进式地拉长。
黑暗放大了呼吸、体温和气息,程桑榆没有想到自己仍然可以这样轻易地就被调动起来,只是精力上实在吃不消了。
她不得不采取一些出其不意的手段。
郁野“嘶”了一声,头皮发麻。
以他有限的经验,根本禁不起这样猝不及防的两次夹绞。
他有点气恼地把程桑榆的脸扳过来,轻咬她的嘴唇,“姐姐,搞偷袭胜之不武。”
“有用就行,我管你的。”
“……”
等折腾着清理过后,再度陷入黑暗,程桑榆已经累得不行了。
她猛然想起自己上次跟唐录生口嗨说的“四次”。
真是报应。
显然四次只是她的上限,而不是郁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