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行。”
木芸芸抬头看他,没想到被拒绝。
嬴华解释:“你忘了,英招氏少族长上次邀你前往埋骨之地,算算日子,不日也要回程了,我受邀过去赴宴,来回怕是要数月之久。”
原来是这样。
木芸芸松了一口气,凑到他耳边。
“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嗯。”嬴华老实点头:“生气了。”
木芸芸:“……”
“生气了。”他又重复了一句,眼神执拗且认真:“见你不回信,怕琐事太忙,你无暇顾及,我也不敢打扰,没想到你是刻意避嫌,怕心上人吃醋。”
“我……”
这话也太露骨了。
氏族子弟,向来话说三分留七分,保持一份体面和余地。
而木芸芸本就是含蓄的人。
被直白的话就仿佛彼此的遮羞布,这样明晃晃的揭开,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案下。
小手指勾起他的指尖。
“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
“只是什么?”
嬴华握住她的小指头。
木芸芸能感受到他指尖剥茧摩挲在她指上的力道。
轻轻的,痒痒的。
像鸿毛扫过。
只是眼神侵虐性十足。
被他这样看着,木芸芸头皮都麻了。
她有点怂,执起酒盏,拿酒压一压。
或许是喝的太急,被呛了一下,不住的咳嗽。
“怎么这么不小心?”
嬴华让奴隶过来替她顺顺背。
这种场合,两人关系还没到明处,肯定是要避嫌的。
木芸芸赶紧摆手,想说不用。
嬴华也没想为难她,当然,他也不会受了委屈往肚子咽。
“没怪你的意思,不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