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有可能。
要是没有子嗣,将来元洲氏族必定虎视眈眈,就帝瑶也不是摆设。
他好不容易坐到这个位子,怎么甘心拱手让人。
英嵘根本不知道她竟然是这样想的。
嬴华是什么人?
韬光养晦数年,继任族长后,肃清残党,平北海,镇元洲,手段雷厉风行。
这样一个人。
有野心,有远见。
多少氏族趋之若鹜。
就想要和他结契的女姬,那也是遍布九州四海。
可这么多年,嬴华身边连个雌性影子都没有。
不对。
也是有的。
那个觊觎他的小女婢。
早就被打发去了无荒山,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就算是为了子嗣。
八阶巅峰,离登顶一步之遥的上古氏族,何不找个门当户对的,反而要舍近求远,找一阶雪鼬一族。
不过这话,英嵘不打算说。
她只是好奇:“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个人到底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事已至此,木芸芸也没什么好瞒着的了。
她一股脑把事情说了。
说完,英嵘更是瞪大双眼,一脸不敢置信。
“你是说,你只送了他几次牛乳糕,他就替你忙前忙后,尽心尽力操持农耕这么久?”
“没错。”
英嵘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样任劳任怨,还把清白给了你,到头来,还要回去给你收拾烂摊子,这不是在乎,那什么是在乎?”
木芸芸:“。。。。。。”
好像,确实是这样。。。。。。
木芸芸不知道怎么说:“可他也说了,不在乎虚礼,结不结契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还让我当没发生过。”
骗人!
英嵘这些年为了子嗣,结契了不少伴侣。
更何况,她比木芸芸年长十余年,眼光那是毒辣的很。
要真是不在乎,那就不会说出来,既然说出来,那就表示是欲拒还迎。
啧啧啧。
要不说嬴华有手段呢。
这几句话,就把人给拿捏住了。
她老神在在,不准备戳破他,不过为了宽她心,还是说了一句。
“你们来日方长,急什么,更何况,不要听他说什么,瞧他做什么就好了。”
“这元洲老氏族是一块难啃的骨头,这骨头再难啃,他还不是替你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