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被咬的地方被印下一圈深深的齿印,甚至有些轻微地渗血丝。
嘶。
真是疯狗。
“江黛,你真是个疯子!”
疯狗紧咬着后槽牙,牙缝里挤出字。
疯子则勾唇,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你第一天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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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知不知道这种雨天跳河有多危险?”
晁嘉咆哮,“老子要没接住你,你真的会死的!”
回忆起从江水里捞起满脸惨白的她的画面,他胸膛更加快速地起伏。
方才那一幕,让他瞬间被记忆拉回自己与她初遇那年,倔强的少女杀意凛冽,决定孤身前往世杰大厦。
当时晁嘉本就有意利用她做自己的刀,既然能达成自己目的,便顺手推一把成了舟。
只是,等到他再收到消息、找到江水岸边奄奄一息的少女时,她就像刚刚那样——巴掌大的脸惨白甚纸,呼吸微弱得几乎奄奄一息,甚至唇角还有未散的血丝。
那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对这个嘴比石头硬的小丫头产生了莫名情愫……
晁嘉抿唇。
数年后,一模一样的场景再一次重现在眼前。
不得不说,他后悔了……
后悔极了!
为什么自己要心软、答应帮她演这一场瞒天过海的大戏?
这种巨浪雨天,自然之力的可怖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
即使他早早找好了水性奇好的人手、准备了拦截救人的防护网,也不能保证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稍有不慎,这小没良心的就可能淹死在那条滔滔河水里……
晁嘉越想越后怕。
当事人却歪着脑袋、懒洋洋地用小拇指掏着耳朵里进的水。
眼神飘忽,神游天外。
像在把水连带着他的唠叨从耳朵里倒了出去。
晁嘉脸色更黑。
这个小没良心的,太清楚怎么才能气死自己!
他磨了磨牙,突然伸手捏住女孩下巴,正要俯身教训教训“嘴硬”的对方。
这时,整辆车却极轻微地一滞。
停住了。
前方有人轻叩隐私帘,响起十二的小声提醒,“大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