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陈武倒吸一口凉气,“公子,你这个方法还确实是……”
“可是,那最后究竟是哪一面朝上了?”陈武问道。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李星染摊摊手,“我也不想知道,因为这对我来说已经完全不重要了!”
哈哈哈——
驾——
驾驾——
李星染大笑着策马而去,陈武稍稍愣神之后紧紧跟上,两人两马消失在雪原之中。
……
“嗨,来看看呦,新鲜刚挖出来的大萝卜!”
“来啊来啊!我这里有刚猎的野兔!”
“看一看瞧一瞧……”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李星染与陈武便已经策马重新进入上京城,街道两旁小贩的叫买声此时不绝于耳,李星染笑眯眯的左顾右盼着。
“公子……”
陈武的面色仍然是稍稍惆怅,只见陈武微微皱起自己的眉头,“公子真的决定了吗?”
吁——
闻听此话,策马向前的李星染突然停下,“陈武……”
李星染盯着陈武的脸,却没有立时发问。
“公子,我……”
“陈武,你想跟着父亲西进吗?”李星染最终还是开口问道。
“我……”
陈武支支吾吾着不知道如何回应。
但有些时候,支支吾吾也是一种回应,尤其像李星染与陈武这样,名义上是主仆,其实是兄弟,两人互相之间已经足够知心知底的情况下。
“嗨!”李星染叹息着摆摆手,“陈武啊,你有什么心里话你就对我说,我又怎么会怪罪于你呢,人各有志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嘛!”
“公子!”陈武沉吟着发声,目光炯炯间像是下了某种决心,“我想跟着大将军西进,我想跟着大将军去建立一番功业……”
李星染没有立即接话,李星染抬眼望了望陈武,只见陈武目光坚定,神情烁烁,眉眼其间似乎是有无限坚定的意志一般。
“好。”
片刻之后,李星染口中简简单单蹦出一个字。
喝——
紧接着李星染策马向前缓行,陈武怔怔的站在远处,目光幽幽咽咽,像是在后悔,又像是在坚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