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县是咱们的老家,我和居逸想让那里变得太平、富足。”
又听到姐夫的名字,巧宝有点不高兴,她排斥李居逸。
在潜意识里,她还没有彻底摆脱孩子气,一直觉得李居逸和自己抢姐姐,就像拔河一样,偏偏自己输了,抢不赢。
乖宝牵住妹妹的手,亲亲热热,一起去参观新私塾。
这里有个练武场。
学童们正在排队练习射箭,把箭射向不远处的靶子。
射中时,一群人高兴地喝彩,热闹极了。
不幸射偏时,没有嘲笑声,其他人鼓励那个人再射一次。
乖宝抿嘴微笑,暗忖:果然既教文,又教武。
巧宝说:“我和娘亲还教她们医术。”
“不过,二十个徒弟,还是太少了。”
“要想当女将军,至少要率领几百个徒弟。”
乖宝轻声安慰:“循序渐进,不能一口吃成个大胖子。”
“另外,想当女将军这种话,别对外人说。如果引起误会,或者被奸臣利用,恐怕对爹爹不利。”
巧宝立马答应,摇晃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说:“想和姐姐天天在一起。”
“有姐姐在,我就不会犯错。”
乖宝笑道:“你听爹爹和娘亲的话,就行,也不会犯错。”
另一边,赵宣宣正和王俏儿叙旧。
王俏儿交给她一封信,说:“这是付青托我捎给你的。”
“以前,总是他帮我送信,这回我总算还个人情。”
赵宣宣没有避开王俏儿,直接当场拆开信封,顺便问:“阿青这次怎么没来?”
王俏儿说:“他家里遇到一些麻烦,阿缘的亲爹突然跑去认亲。”
赵宣宣把折叠的信纸展开,发现信上恰好也提到这事。
她想一想,说:“如果阿青想一劳永逸地避开那家人,可以搬家去京城。”
王俏儿胸有成竹地道:“不搬家,也不怕。”
“如今,岳县是乖宝说了算,谁敢欺负咱们?”
赵宣宣压低嗓门,微笑说:“这种话,有些张狂。”
“如果被居逸听到,恐怕他多心,又恐怕外人议论他惧内。”
王俏儿连忙用右手打一下嘴,知错就改:“我以后不说了。”
赵宣宣眼睛清澈明亮,忽然发现王俏儿的耳廓有些红肿,甚至肿起一个包。
她伸手轻抚王俏儿的右耳,问:“痛不痛?怎么搞的?”
王俏儿笑得眉眼弯弯,说:“不痛,习惯了。”
“偶尔会这样,过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