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羊羊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笑意。
一刻钟后,三个身影并排躺在泳池边的太阳伞下。
沸羊羊新换了张黄金面膜,悠闲的躺在躺椅上;
泳圈浮在水面上,随波荡漾;
笙羊羊则闭目养神,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水池倒映着蓝天白云,也映出她悄悄攥紧的左手——掌心躺着一枚熟悉的金铃,在烈日下微微发烫。
正午的太阳将流沙镇烤得扭曲变形,热浪在地表蒸腾。
沸羊羊正仰头灌下第三杯冰镇葡萄汁,突然一阵金属摩擦的轰鸣从高空传来。
"终于来了?"沸羊羊猛地摘下墨镜,躺椅被他突然起身的动作带翻。
他眯起眼睛,看到天际线上那列熟悉的列车正划破热浪而来。
根本不需要下令,沸羊羊的右拳已经燃起赤红烈焰。
他狞笑着屈膝蓄力,地面龟裂的沙土被高温熔成琉璃状。
"烈焰——"随着一声暴喝,火柱如赤龙般冲天而起,"——拳!"
列车尾部爆出耀眼的火光,警报声刺破苍穹。
失去平衡的钢铁巨兽在空中痛苦地扭曲着,拖着浓烟坠向远处的沙丘。
巨大的冲击力掀起沙暴,连沸羊羊府邸的棕榈树都剧烈摇晃起来。
"哈!"沸羊羊拍打着沾上沙粒的衣袍,金色绣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去把那些人抓来!我要亲自——啊嚏!"
一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打断了他的豪言壮语。
沸羊羊揉着发红的鼻子:"谁在咒我?"
躺椅上的笙羊羊慢条斯理地搅动冰饮,杯中的柠檬片打着转:
"说不定是懒羊羊哦。"
她眯起猫瞳,看着远处士兵包围列车的黑影,"你把他们打下来,人家骂几句也正常。"
三十里外的坠机点,喜羊羊从变形的车厢里爬出来,第一眼就看到周围沙丘上密密麻麻的士兵。
长矛尖端反射的阳光连成一片刺目的光网。
"我们投降。"他平静地举起双手,余光瞥见不远处干涸的河床。
龟裂的泥土里,几株枯死的胡杨树张牙舞爪地指向天空。
美羊羊会意地点头,低声说道:"如果要见沸羊羊,这样最快。"
她悄悄踩了踩脚下滚烫的沙土——表层温度至少有六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