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仰头将牛奶一口闷了。
刘欢诧异望着他。
以前阮总不是不喝牛奶吗?
每次放在桌上都是摆设。
阮慕声又瞥了眼书桌上的水杯,拿起外套大步往外走。
实在猜不透阮慕声的心思,刘欢给沈时一发了一条消息,交代她晚上阮慕声有应酬,为他准备一些适合醉酒后的晚餐。
是夜,沈时一正在酒店等着差遣。
她等到快要睡着,刘欢才电话过来,让她把醒酒汤送上去。
很快她便将醒酒汤准备好,推开了房间门。
屋内,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传来,她下意识拧紧眉头,小脸满是排斥。
她从小就讨厌酒精味。
屋里静悄悄,水晶吊灯的光线被调暗,昏暗的灯光让房间变得有些暧昧不明。
阮慕声耷拉着脑袋坐在真皮沙发上,领带被松散地扯开,黑色衬衣衬衣领口最上方的两颗扣子没扣,露出精致雪白的锁骨。
她楞在原地半晌,待心跳平复后,才又小心上前。
“阮总?”
她轻声唤着。
阮慕声痛苦皱紧眉头,太阳穴两侧的青筋凸起,微微蹙着眉,看起来似乎很痛苦。
白日里凌厉的眼眸紧闭着,嘴唇也没了血色,很脆弱,让人不由自主去心疼他。
熟悉的刺痛在心头泛起,沈时一自嘲笑了起来。
都什么时候了,她还要心疼阮慕声?
她站直,将醒酒汤放到茶几上。
“阮总,醒酒汤已经准备好了,您记得喝。”
说罢,她转身准备出去。
一只冰凉的手突然伸过来,将她拽到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酒精混合着阮慕声身上的冷香将她包裹住,霸道又强势,她挣脱不了。
沈时一顿时慌了神,抬头无措看向阮慕声。
阮慕声已经睁开眼睛,深邃的墨瞳里还夹杂着醉意。
他抚摸着她纤细的手腕,就好像是在欣赏着一件上好的瓷器。
暧昧、又让人头皮发麻。
沈时一身体不自觉颤了颤。
“唔——”
她突然发出一声娇吟。
阮慕声身体明显有片刻僵硬。
下一秒,她被抱起来坐在他腿上,手臂顺势搂着她的腰,轻轻往前一勾,沈时一跌入他怀中,滚烫的手紧贴着她的后腰,不轻不重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