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够活动的生命。”
德拉科接上后半句话。
“果然和你说的一样,是很简单粗暴的诠释呢,关于强欲(贪婪)。”
“嗯,这座教堂大得有点离谱,像是好几个大教堂拼起来形成的产物,从外面来看有大约三百米宽,但进入后宽度却只有五十米。”
“相对应的,深度就不好说了,恐怕是裁剪了空间形成的异常结构。”
“因为祭台不见了,后面的密道也暴露出来,否则我还不能这么快意识到这一点。”
“如果有生命存在的话,恐怕是在这条路的稍深处,甚至终点吧。”
以诺修斯上来就发现了异常之处。
不是因为他聪明——虽然他确实很聪明——而是因为这条密道就对着他们,实在太显眼了。
一进门就看到这玩意,想不注意到都难。
待在原地也没有意义,以诺修斯只能拉着德拉科不停地往里面走。
在走过三段大概有两百米的大堂后,两人通过最后一段密道,看到堆积在教堂尽头的“垃圾山”。
什么连框一起卸下来的彩色玻璃窗,什么被敲成石片还完好无损的穹顶壁画……
总之就是一堆没用的东西,挂在堆起来的祭台和座椅上,堆成一座小山。
你说这教堂是因为违规建造要被强制拆除了,临了要动手了,把稍微值点钱的东西全拿出来,以诺修斯都信。
最诡异的是做这件事的家伙,靠在弧形石页壁画上的那个女人。
焦炭一样粗劣的铠甲,银白色都被染成灰色,战旗被烟所熏黑,上面破开数个大洞。
那女人安静地坐着,手臂抵住膝盖,气息平稳。
光从失去窗户的穹顶投射下来,落到她的发间。
她睁开了眼,看到两位来客。
“呵呵呵~”
贞德吊起眼睛,嘴角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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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表情,既妩媚又狂气,让以诺修斯确定了她并不是自己远远见过的「贞德」。
“欢迎你们,迷途的羔羊。”
“但你们来晚了,这里已经遭了我的毒手。”
“既是我占领了这里,那这教堂便归我所有。主的恩慈已从此处远去。”
“想要告解的话,便离开吧,逃吧。”
“再往前一步,踏过那条线,进入到这间厅堂,便只能留在我的身边,为我牺牲,为我欢喜。”
她毒辣的目光割过密道与大堂连接之处,然后定在德拉科的脸上。
“哦?这张脸……”
“原来如此,那你一定也是很有才能的人吧。那样的话,就不能再放任你离开了。”
“我必须要得到你。得到你们。”
“我的心在告诉我,你们将会帮到我,像我曾经拥有的每一个士兵,或在那之上。”
贞德站起来,从“垃圾堆”中掏出一个金灿灿的杯子。
“不过我劝你们不要反抗了。因为我发现,教堂里还有这种好东西呢……”
她晃了晃手中的杯子,莞尔一笑。
“圣杯?这里怎么会自然生成这种东西?”
德拉科惊讶。
“呀,原来认识啊,那就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