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希腊的神殿。
想必美杜莎看到会很有感触,毕竟她在类似的地方生活了不知道多少年。
走进神殿,以诺修斯一下子就发现了悬挂在神殿中央的木质告示牌。
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怠惰:”。
哦,天啊,他甚至都不愿意把话说清楚,而是随便写了个怠惰,又随便添了个冒号。
整个告示牌从里到外满满的一股子廉价气息。
天呐,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做的,我一定要用我的靴子狠狠踹他的屁股!
“这就是试炼?”
说好的只有贞德是意外呢?
我怎么觉得全是意外啊?
“看起来是的。”
德拉科环视一周,没发现其他东西,于是也把目光投向告示牌。
“这是什么意思?”
她皱起了眉。
不是对试炼的谜语人行为不满,而是不满这人字写得这么难看。
对德拉科来说,那两个字实在太扎眼了,看着一阵火大,不看也火大。
凭什么余要因为这种玩意控制自己的视线?
“嗯,这个提示,虽然没头没尾的,但是……”
以诺修斯思索片刻,目光移向德拉科。
然后就这么盯住了。
“……?”
“有什么想说的吗,余虽然是暴君,但很宽容。”
德拉科不耐烦地拍了拍以诺修斯的屁股。
——用尾巴拍的。
而且力气还不小,鳞甲和铠甲之间都擦出火花了。
“我只是很好奇,你说不想叫我父亲,于是称骑手,那么尼禄原来的习惯呢?为什么不叫奏者?”
“为什么不称呼奏者……”
“余,不是童女(尼禄)。”
德拉科撇开眼睛,马上就要进入闹别扭状态。
但以诺修斯可不给她这个机会。
“啊,一提到奏者,就会联想到尼禄陛下美妙的歌喉呢。”
“我在终局特异点听到过一次,至今没办法忘记,但却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然后呢?”
德拉科脸红了。
她能不知道自己什么水平吗,还至今难忘?
说好话也别说到这份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