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抓我抓的真紧啊。
无奈,我只好拍拍他的手说:“放心吧,就你这身份没人敢为难你的,大家都把你当金元宝看。”
他摇着我说:“师姐,金元宝也不是人人都喜欢的。”
“我就喜欢,越大越好。”
他不摇我了,反而声音低低地说:“真的吗,那师姐怎么做到了如此穿衣无情。”
我:“?”
我:“!”
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这事儿不提还好,一提我就炸。
我就差没蹦起来跟他理论:“那是因为你太小!那是因为你时间太短!那是因为我还没感觉呢你就结束了。”
“能赖谁?”
我整个身子用力一甩,终于把胳膊甩出来了。
我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别想来找我的师尊。”
他直接从背后抱住我:“师姐,我错了。”
“我只是想要一直一直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
“师姐,师父他对我一点都不好,他总是以我的名义向我们家索要大量药材和灵石,母亲看在我的面子上,全都给他了,只希望师父对我好一点。”
“可师父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他很少教我他的本事,甚至经常以师父的名义向我索要我家的炼丹秘术。”
“他说他用的药材必须是摘下来不超过三个时辰的新鲜药材,他还说外门弟子本事不到家,采的都是一堆垃圾药材,只有我这种从小耳濡目染经常见到好药材的人,采的药材才可以配被他炼丹。”
我越听眉头皱的越深,这离谱简直就像是编的。
庄堰舟接着说:“师父他很挑剔,他经常要我晚上进山采药,还要保证我采的要带着清晨的露珠。”
“不仅如此,他还一直喜欢让我跪着,上次宗门比武,我未赢得第一,他从下午让我跪,一直跪到了第二天晚上。”
我说:“他脑子有病吧,你本来就是个药修和张玉音一个剑修比什么?”
庄堰舟把头埋进我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师父说上次比武大赛比的都是大家练的基本功,虽我是个药修,但也和大家一起学了,比武也规定了,只许用宗门最基本的招式,所以我输给张师兄,还是我没学好。”
我说:“这能一样吗,张玉音天天在那舞他那个剑,你又不是天天舞。”
“是啊师姐。”
他抱的我更紧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的脸终于舍得从我肩膀上离开了。
因为我感觉到他的呼吸和说话的气息,洒在我脖子上。
“师姐,我说了你不要觉得我很坏好不好。”
这种先行要求的问题,我从不答应。
“你先说。”
他又哼哼唧唧:“师姐,你先答应我。”
我不说话。
我不答应他就跟狗一样一直哼哼唧唧的,还抱着我摇来摇去。
妹的,他体型太大,我就跟个娃娃一样不受控制随着他晃来晃去。
我真是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