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把手抽出来,他懒洋洋地看着我说:“比这个还疼。”
我心说,疼倒是不疼,就是手烧。
他没理我,接着说:“想要完全操控一个人的心智没有那么简单。不光需要牵魂线在体内成结,还对操作者的精神力和灵力有着很大的要求。”
“而想要养出一条强大的线是需要心头血来滋养的。“
他转动眼珠看向我,我竟在他的表情里读出一丝迷茫和无辜,他问:“你知道我今天上午去干嘛了?”
我问:“你去干嘛了?”
他说:“我又被他抽血了,抽的心头血,”他指指胸口说,“就这儿。”
等等,我怎么搞不清现在剧情的走向了。
牵魂线不是张家的东西吗?怎么会和邓水盈扯上关系。
再说,邓水盈当年不是名誉天下的天才少年吗?他的家族强大,父亲优秀,又有谁能对他下手?
难道是我搞错对象了?面前的这个人不是年轻的师尊?
我问他:“你不是叫邓水盈吗?”
“是啊。“他有气无力的回答。
“那你今年多大?”我又问。
“芳龄二八,正是如花似玉,肤白貌美的年纪。”
我推了一下时间,师尊已经769岁,那现在岂不就是七百年前。
七百年前发生了两件大事,一魔族来袭,二魔族来袭致使师尊家破人亡。
我捂着脑袋想了半天具体是哪一年,但时间实在是太久了,加之我上课又不认真听,只记得一个模糊的数字七百。
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牵魂线是在和魔族大战之后才有的。
我一下子想通了,激动地问:“是不是姓张逼迫你,给你下的牵魂线。”
邓水盈疑惑地看着我说:“什么?姓张的?我不认识,我只认识姓邓的。”
“这线是姓邓的给我下得,就是我的老父亲。”
“今天上午,我就是被他喊走抽血去了。”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邓水盈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师祖,在书本上是出了名的大公无私,一心为天下,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按照书上的记载,师祖是一个强大不失温柔,沉稳却不失细腻的好人好父亲。
他会每天早上起床指点师尊,陪着师尊一起练剑,从不缺席师尊的每堂课,师尊的每一个招式都是师祖亲自教的。
我越听越乱,没了什么耐心,直接催促邓水盈如实按顺序,全部招来。
他说:“大名鼎鼎的邓文其实是个废物,你知道吗?”
我看着他冷冽的目光什么都没敢说,因为邓文就是我的师祖。
“如果没有牵魂线,他什么都不是。”
“所有的,你们知道的事情,全都是他的计谋。”
“有妖发狂,是他提前给妖喂了药。有魔修出来作乱,是因为那魔修被他用牵魂线控制着。”
“还有,你们都不知道的。”
“邓文他只是个金丹,金丹最多也只能控制一个筑基的。”
“那你说说,这妖还有魔,都是怎么控制的呢?”
邓水盈看着我,等待我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