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还没说什么,臭鸟先气的跳起来了。
叫声高昂,翅膀噗噗查查的指向我,这架势,一看就是在骂我。
我说:“看吧师弟,它能听懂咱们说什么。”
这臭鸟终于通灵性了,就是没怎么长脑子,它听完我说的话,就呆住了。
师弟说:“好啊珍珠,我一直以为你是真傻,没想到你是装的,以后别想在我这里骗粮了,有你吃的就不错了。”
我听到珍珠,嘴角一抽。
这臭鸟真的是被惯的不行,它又想示威,我不给它这个机会,直接跟师弟道了别,拎着笼子走了。
这臭鸟就是看碟下菜,欺软怕硬,我拎着它,它就老实了。
回到寝居,我把它放在桌子上,跟我视线齐平。
我刚还说这鸟没长脑子,现在我看它倒是挺会装傻充愣的,跟它前几年一样,每天在笼子里面,最多就会摇头晃脑。
我真没虐待它,之前我也觉得它特可怜,每天困在笼子里。
明明可以看到蓝天,却无法肆意拥抱。
于是在某一次,我趁院子里面没人的时候,下定决心把笼子给打开了。
我甚至都想了师尊会怎么惩罚我,我就是没想到,这臭鸟竟然飞了一圈又飞回来了。
它连我的一臂距离都没有飞出去,翅膀随意地扑棱了几下,然后猛的往下坠。
我心里跟着一紧,捧出去的手跟着它坠落。
对不起鸟鸟。
(插个题外话:庄堰舟觉得我这么叫它很恶心,我一直以为是他对我有意见,尤其是在我给这只鸟起了叫珍珠的名字后,他的表情越发嫌弃和古怪。
终于我质问他:“你几个意思?”
他忍了几下之后问我:“你不知道这鸟是公的吗?”
我还真不知道,我没事儿看这干嘛?再说了,一个鸟而已,珍珠就珍珠了。
我珍珠珍珠的叫,鸟在笼子里面也高兴地摇头。
庄堰舟面色古怪地说:“你不觉得它平时的行为幻视中年油腻臭脚男吗?”
我沉默了……
想到他大腹便便又不爱干净的样子,之后也没再叫过它珍珠。)
加油啊,鸟!
它努力几下,又摇摇晃晃地飞起来了。
在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这鸟好像真的太胖了,两个翅膀跟插上去的薄纸片一样,看上去完全无法支撑它的身体。
我心想,一定要给他减肥了。
它最后嘭的一声掉进笼子里,眼睛半合着,给人一种累的不行的感觉。
呼哧呼哧喘了会儿气后,他突然又毫无征兆地爬起来跟饿死鬼投胎一样猛吃了几口东西,然后猛的一栽头,彻底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