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虎躯一震,身体站得笔直。
我希望听到潘老夸我诚实勇敢,正直善良。
“这年头,人心不古,尔虞我诈,就得聪明点。好话谁都喜欢听,多说说,也没坏处。”
“爷爷说的是。”我一本正经道。
潘老抬头瞪了我一眼,又继续浇花了。
我走到院长的一侧角落,那里摆放着一个木桩,昨天我就发现了。
看样子有些年头,木桩都被盘得锃光瓦亮。也不知道是谁在用,能把木桩盘到这种程度,至少得十年,甚至更久。
我上手摸了摸,很丝滑,手感不错,一时手痒。
只听见劈里啪啦的声音在后院回荡。
半个小时后,也就是三十分钟。
我甩了甩有点发疼的手臂,也不知道是什么木材,竟然这么硬,比哑巴女健身房的木桩要硬许多。
“你练过?”
潘老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该不会一直在旁边看着吧?
看着也好,至少让他知道,我很能打,有能力保护潘婷。
我笑着点了点头,也没细说。只要潘老愿意,别说我坐牢的事情,估计连我不知死活的亲生父母都能找回来。
我的身世在他们眼中就像一层窗户纸,想必我不说,他们也不会提。
估摸着昨晚,潘老跟潘宏就已经知道了我从小到大所有的经历,就连我在孤儿院尿了几次床都能查的清清楚楚。
既然潘老没有点破,我没必要自己说出口。
若是刚才我声泪俱下诉说我这些年的经历,反倒是有博同情的嫌疑,弄不好会让潘老反感。
我不仅有深仇大恨,还有公司一大堆的破事。
我的经历,便是我必然要面对的问题,我说出来,潘老也知道了问题,他又该如何表态?
所以,我们都不说,这才是。。。。。。
聪明人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