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婞道:“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摘桃:“哪里不错了!”
冯婞让折柳去拿笔墨来,而后摘桃才明白,她是要将手掌印给拓下来。
冯婞边拓的时候,折柳在旁有些担心,道:“这掌印一时半会恐怕消散不了,再有两天我们就进京了,到时候与皇上大婚当晚,被看见了怎么办?”
摘桃道:“就是,总不能让他知道少丨将军这里被人拍过。”
冯婞道:“这简单,那就不让他看见便是了。”
摘桃认真地问:“怎么才能不让他看见?把他打瞎吗?”
折柳语重心长道:“进了京就是别人的地盘,别总是这么直接,收敛一点。”
冯婞赞同道:“折柳说得对,你得听。我不脱衣服不就成了。”
摘桃道:“可新婚夜少丨将军不是还要一举得男吗,不脱衣服怎么办他?”
冯婞觉得不可思议:“一定要脱衣服吗,光脱裤子是犯法吗?”
摘桃恍然:“这好像也行。”
折柳还是有些担心:“可要是皇上不小心还是看见了呢?”
冯婞想了想,不大意道:“那就只能告诉他这是我的胎记了。”
折柳、摘桃:“。。。。。。”
皇上有这么好骗吗?
摘桃道:“谁的胎记会是一个手掌印啊。”
冯婞道:“怎么不会,上辈子投胎的时候被阎王一巴掌打来人间的,他要是不信,自己问阎王去。”
摘桃有些被洗脑了,道:“少丨将军的话听起来总是很有道理。”
少丨将军的嘴跟骗人的鬼没什么区别,想在西北的时候多少儿郎被她诓得团团转,还怕诓不了一个久居深宫、不谙世事的皇帝吗?
思及此,折柳和摘桃不由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