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婞道:“我们不讲那些花把式,我的手段你清楚,你的能耐我也了解,你我夫妻一场,不妨今晚较量一番见个分晓。
“你想杀我,今晚就是最好的机会,我要是技不如人死在了你手头,那便算我不自量力。可你若略逊一筹栽在了我手头,便也是你时运不济。”
沈奉:“可朕不想与你较量。你我大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
冯婞:“我大老远回来,可不是来与你商量的。”
后来,她再无一句多余的话,冲上来就干。
沈奉不得不接她的招,两人在寝宫里大打出手。
两人从地上打到桌上,从桌上打到床上,冯婞一边与他拳脚相对,一边挽起纱帐勒他脖子,抓起枕头捂他的头。
沈奉:“。。。。。。”
沈奉奋起反抗,这次与之前可不同,他要是不拼尽全力,真会被她给干死的。
两人打得激烈,最后连床板都掀了,冯婞一脚连他带着床板全部踹飞。
床板压在沈奉身上,没发出什么声音。
沈奉撇开床板刚从地上爬起来,她人就已至跟前,两人又紧锣密鼓地进行下一轮对决。
沈奉气急败坏,压着声音:“朕说过可以好好谈!”
冯婞:现在哪有空谈。
打架就要专心打架。
等打完了再谈也不迟。
今夜之事,对于沈奉来说不宜闹大。
闹大了,收不了场。
若是人人都知道帝后打架,往小了说是夫妻不和,往大了说则是皇后以下犯上、有弑君之嫌。
那皇后是该杀还是不该杀?
杀她,西北冯家能干吗?不杀她,他这帝王又如何自处?
所以之前他即便是想杀她,也不能由他这个皇帝堂而皇之地出面。
眼下先别提该不该杀,杀不杀得了还是个问题。
一旦让她出了皇宫,回到西北,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沈奉顾虑得多,打架就打得不专心。
他被踢了一脚,又挨了两拳,抬手抹了抹嘴角,抹得满指血迹。
他也彻底怒了,热血冲上头,别的先不想,先把她打趴再说!
这一打得更加激烈,他不由又挨了两拳,脑袋里嗡嗡的。
“还从来没人敢跟朕这样动手,红杏,朕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