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柳:“这皇宫里的女人与我想象的不一样。”
冯婞叉着腰呲道:“原以为只是事业心不强,没想到会这么的不强。到底是过惯了衣食无忧的日子,对未来毫无危机感。”
伴着她这皇后有什么用,伴着她就能生出儿子、母凭子贵吗?
冯婞道:“先等她把身子养好吧,再抽空做她的思想工作。”
马场的事过了两天后,后宫里风平浪静。
沈奉不由问周正:“中宫没有动静?”
周正也觉得奇怪,道:“好像就前天丨皇后去了怡清宫一趟,也没见有什么发落,昨天又去了赵婕妤那里探望,除此以外就没了。”
沈奉沉吟不语,狗皇后不知憋着什么坏,于是又叫了汪明德来询问。
汪明德也表示,这两天丨皇后就只去了怡清宫和赵婕妤那里,其余时候都在中宫。
沈奉多疑,“她有没有说过什么?”
汪明德:“哦对了,皇后问起皇上的身尺呢。”
沈奉顿时警惕:“她问朕身尺做什么?”
汪明德:“皇后说有空想给皇上做身寿。。。。。。做寿时穿的衣裳。”
沈奉从案上抬起头:“你觉得皇后有这觉悟吗?下次睁眼说瞎话的时候,还是不要这么离谱。”
汪明德连忙跪地,道:“皇上,奴才不敢欺瞒,皇后当真是这么说的啊。”
汪明德回到中宫,冯婞又问他:“皇上跟你说什么了?”
汪明德:这帝后心思难测,他只能两头当受气包,难!
汪明德道:“皇上就问这两天丨皇后在干什么。”
冯婞:“你怎么说的?”
汪明德:“奴才就说皇后去了怡清宫,又去看了赵婕妤。皇上还让奴才传话,说皇后在西北时想必自由随性惯了,过些天林场围猎,皇上请皇后一同去,可骑射散心,找找在西北老家时的感觉。”
冯婞:“你去跟皇上说,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