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枢精准落下第三鞭,三鞭打在同一处位置,白骨露出。
顾元序猛地伸长脖子,皮下血管暴起,大汗如雨。
紧接着蜷缩着,身体有一定幅度的抽搐。
“我的胳膊。。。。。。要废了。。。。。。”
张金萍俯视着他,摇头说。
“不打不成才。就是以前打少了,才会让你变成现在这德行。”
“东西你拿回来给老二媳妇送去,每个月工资上缴,攒下来修缮屋子。”
“东西。。。。。。没有。。。。。。”
顾元序喘着粗气,咬死一个答案。
张金萍气的一脚踹过去,“你还在厂里上啥班!我看你该去干地下工作!”
“这些东西你是打死也不拿出来是吧?”
废话!这顿打不能白挨!
顾元序心里是这么回的,嘴上是一个字都不说,沉默就是他的态度。
“那我问你,家里屋子你是管还是不管?”
“。。。。。。我是家里老大,该我出一份力。”
“好好好,你被吓的早产的小侄女,营养跟不上怕是要早夭,你管还是不管?”
“。。。。。。都是一家人,该管的自然得管。”
顾元序回答的滴水不漏。
张金萍哑口无言,恨自己没读过书!
“我跟你妈不可能打死你。那批东西你想私吞,可以。只一点,再牵连到家里,不管是任何事,你就别姓顾了。”
顾时枢扔一瓶金药膏给顾元序,顾元序边捡边站起来,埋着头颤巍巍地走回自己屋子。
张金萍气不打一处来,“老头子,你这是在纵容他学精!”
顾时枢握住张金萍的手坐下,轻拍她手背让她消消气。
“老大吞下那些东西无非是想用来拉关系,他们厂领导可不是能让他钻研出路来的人。”
张金萍回想起老大顶上的领导。
“我记得你还没托关系把老大送进厂里前,就有人想从那领导身上钻空子是不?”
“对,就是那件事。领导当时礼收了,转头就向上头汇报他贿赂行径,专门给他开了个批评大会,还登大字报了。”
“那人最后是没干下去了是不?”
“调去做所长了。”
张金萍噗嗤一笑,“这位置应该让老大做去!”
所长,专管厕所的掏粪工。
老两口相视而笑,等着看老大撞南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