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焦急的声音,惊扰了其他学子,他们惺惺相惜,自然见不得阿七这般无礼。
“七公子,大夫说的对,就让他们安心休息吧。”
“是啊,何必派个小女娃打扰他们。”
“对呀,有何大夫在,只要多加休养,慢慢会好的。”
严宽冷冷扫了一眼,“你们这群目光短浅之徒,我妹妹才是唯一能治好他们的人。”
有人认出了严宽,“严宽,我们也是同窗,你看看你妹妹,她左右不过三岁,怎么可能会看病,吹牛也得看时候吧。”
听到有人说他吹牛,严宽脸唰的一下通红,但是他知道,希儿就是会看病。
“希儿有没有真本事,不需要你们置喙,总之今天这个门,希儿进定了。”
何大夫趁着他们争论不休,死死抵住了房门。
“七公子,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我不允许你们乱来。”
阿七也没想过,何大夫会这般固执,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希儿,不如你们先回去,等何大夫想通了,我再派人去接你们。”
何大夫听到此话,莫名松了口气,“对呀,等他们好点了,你们再来,也算是尽同窗之谊。”
严孝听得有些不耐烦了,偷摸摁下电棍的最低档。
磁的一声,何大夫浑身瘫软,缓缓滑到了地上。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严孝无奈耸肩,“就是想让你休息一下,没什么大事。”
阿七对他突然出手,有些生气,“严二公子,何大夫也是用太子名义请来的,你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没人注意的角落,希儿给何大夫塞了粒某甘油。
“含在舌尖下,我去去就来。”
随之,她偷偷钻进了房间里。
屋内一共十个重伤的学子,许是空间狭小的缘故,整个屋子都有股难闻的气息。
希儿独自走到窗户面前,努力掂了掂脚,还是够不着。
没法子,她只能开门,把严孝叫了进去。
“二哥。”
严孝不需要知道希儿叫他是为什么,他只知道希儿需要他,就够了。
屋内的空间开始流通,学子们憋闷的脸,也逐渐恢复正常。
“希儿,还要我做什么?”
“二哥,你把他们三个扶起来,希儿看过了,他们伤势最轻,但是二哥动作要轻。”
希儿挨个检查过了,何大夫用的伤药是有效的,只不过对比现代的医术,这些还是慢了点。
她从包里掏出一盒消炎药,又拿了些碘伏,还有些恢复伤口的软膏。
“二哥,麻烦你帮他们上药。”
严孝按照希儿说的法子,挨个给他们的伤口上了药。
上到最后一个时,严孝有些不敢下手了,他手臂上的肉,几乎被剑削掉。
“希儿,这个。”
希儿点头,“这个我来吧,二哥,麻烦你把消炎药,给他们喂下去,如果今天炎症下不去,大概率会发烧。”
发烧?
那可是很严重的事了,如果稍有差池能把肺给烧坏的。
那头严孝负责喂药,希儿掏出秦木留下的手术刀,一点点把学子手臂上的烂肉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