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几句就能把自己套进去,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再说两句她怀疑自己要心甘情愿地把心掏出来送给他。
她可以在高校讲台上作为教授为学子们讲解知识,但在未婚夫妻暧昧期间的接触中,如何交流,对楚绵来说是一种酷刑。
到了火锅店,就有人带着他们进了二楼雅间包厢。
雅间内,红油锅底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辛辣的香气混合着各种食材的鲜味,丝丝缕缕地钻入鼻腔。
黄铜锅壁被炭火烧得滚烫,映照着两人脸上明明暗暗的光影。
楚绵刚在铺着软垫的梨花木椅上坐稳,手机屏幕便在桌面上亮了起来。
她扫了眼屏幕,是三哥。
指尖轻点,接通。
“妹妹,到锦海市两天了,玩得怎么样?开不开心?”
楚绵夹起一片刚烫好的毛肚,在香油蒜泥碟里滚了一圈,才慢悠悠地回:
“还行。”
“那什么,姜槐。。。。。。没跟你一块儿吧?”
楚绵的眉梢挑了一下。
这三哥,嘴上说着对姜槐没意思,心里头倒惦记得紧。
她瞥了眼对面正姿态优雅地用公筷往锅里下着新鲜鹅肠的傅靳年,眼底划过极淡的深意。
姜槐没个四五天怕是醒不过来。
“没呢,她出国了。”
楚绵语气平静地撒了个谎。
话音刚落,楚羡的电话就跟催命符似的直接拨了过来。
楚绵看了眼傅靳年,他似乎全然没在意她讲电话的内容,依旧专注地照料着锅里的食材。
她按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
“出国?她好端端的出什么国?”楚羡有些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