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也没心情四处逛荡。
别墅里的地暖很足,楚绵穿着傅靳年给她裹的大衣,里面还有外套和毛衣,在外面的时候这件大衣倒是抵御了风寒,这会儿在暖气房里待久了不免觉得发热。
她把大衣脱下来,叠好放在沙发一角。
动作间,外衣口袋里的纸条掉落在羊绒地毯上。
傅靳年垂眸看着纸条,弯腰去捡起来,指尖夹着纸条一角,黑眸落定在上面的一串写得歪歪扭扭,不怎么规整的字符上。
那串字符下面还有对照的中译文。
“1994。。。。。。老。。。。。。亲?”
男人低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楚绵浑身倏地僵住,瞳孔猛缩。
傅靳年没看懂她这纸条上写中译文是什么意思,念完了,才抬眸看着她的后颈,“你的吗?”
“。。。。。”她转身,目露狐疑地看着他。
他不知道什么意思?
这是项链上描摹下来的一段话。
她用塞拉菲斯的语言来翻译,但中间有些词汇翻译不清楚。
所以他念出来也是断断续续。
若傅靳年看了项链上描摹下来的这段话都没有什么反应,那就说明,他根本不知道项链的事?
那他就不是J组织的老大?
不过也有另外一个可能。。。。。。若傅靳年是J组织的老大,他看到项链没反应,那就是他也没见过那条项链,所以对项链上这段话很陌生。
这短暂的几秒内,傅靳年看到楚绵的眼底仿佛闪过万千思绪。
他抿唇,又看了眼手里的纸条。
中译文上面还有一段话,是塞拉菲斯的国语。
上面写的是,1994老鼠娶亲。
底下的中译文是,1994老亲。
“是,是我的。”楚绵忽然出声,朝傅靳年伸出手,双眼睛盯着他手里的纸条:“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