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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初(第2页)

元启儿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唤来秋棠,嘱托她注意近来粮食的价格是否有特殊的波动升降,“对了,秋棠你明日挂块板子,就写,”

“写,‘启元话馆’向大众百姓求取百态趣事,凡事被采纳者可认领重金。”

“顺便再在馆外放个投稿箱,就让他们把想提供的听闻丢进去就行了。这个事就交给你和若水去弄。”

彻底交代完这些事情,元启儿才感觉轻松些,然后才想起来她还要去看看今天下午交代给齐允的事情最后完成的怎么样了。

书是抄了大半的,正好给秋十九减轻一下工作量。元启儿扫视着齐允这一下午的成果。无意发现最上层的书里夹杂着宣纸,只露出一点边,就像是在引诱着人去把它给抽出来。

这太有齐允的风格了。

元启儿将这个话本捏起来,用力抖了几下,那张宣纸就悠然飘落入书桌面上。

画中的少女一手执笔,一手指卷发,神情严肃而苦闷,微挑的眼有几分不耐心烦。

就一眼,元启儿就认出这是谁的手笔,她毫不意外。

这描的是她下午话本写不出来时糟心的画面,看来还是交代给他的事情不够多,否则他哪还有空搞这些小动作。

元启儿本想翻个白眼,把这张画压箱底,眼不见心不烦。可再仔细想想,这张画画的着实好,从完整度和精美度的角度来说都比她第一次在绣花楼里见齐允画的那个舞女好看灵动多了。

用笔流畅,一气呵成,无任何旁生的杂笔,就好似画她已经得心应手,十分熟练了。

最终,元启儿只是偏过脸,想到齐允今天被自己教训的惨样,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决定不计较他这次的举动,还是把这张画好好保存了起来。

仪王府内。

“殿下?!”暗卫看到齐允脸上还未散的残留的红印,隐约还能看出点人的掌痕,三皇子殿下这是被谁打了?!

这个想法在他看到齐允的神色后又很快被否决掉,肉眼可见的,这位三皇子殿下心情看上去好的不得了,眉眼里都带着一丝欲望被满足后的魇足。

虽然已经将各种情况脑海风暴一遍了,但秉着职业道德,他就像才发现脱口而出一样:“殿下你的脸!殿下可是在外面受伤了?”

“这个嘛,可能是某人下手没轻没重,一不小心留下印子了吧,哎呀呀,”齐允不走心地表演了一个不合格的惊讶,“这可怎么办好呢?”

暗卫:虽然您的语音无比轻快,您的表情无比愉悦,看上去也不像是会做出什么遮掩弥补的措施,但是我会无条件誓死相信您一定是在真心实意地苦恼这个情况。

虽然今天引诱他的小老鼠没有完全成功,但是没关系,他看到了效果。

看来小老鼠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很喜欢看自己含泪示弱的样子呢,如此说来,以后他要多卖卖惨。

秋棠将投稿的木盒放在馆外才第二天,里面的信纸就已漫过大半空间,看上去,很多人都有事情想说。

她的小话馆来的人也越来越多,正赶上忙的时候可能连一个完整落脚的地方都不一定会有。

元启儿本以为大多数人还是奔着她嘴里的那个“重金”来的,但她在检阅那些投稿信时出乎意料地发现,有部分人,甚至不在少数,选择了不留名姓。

而这些人写的消息确实也够炸裂,确实有隐名的必要。

比如,哪家公子与其父亲的某房小妾勾搭纠缠不清;比如哪家婢女偷东西还栽赃陷害;再比如,

元启儿凝神于一张字迹歪扭倾斜的小纸,塞外军粮紧张,越来越多的平民田地被占,求告无门,是否可以预测不久京城粮草数量会大幅度缩减?

这张纸条上的信息可以说是很大胆了。

上面的笔迹看似拙劣,但是元启儿毕竟写话本多年,她一眼就判断出这不是正常写字习惯出来的笔迹。

她猜测是投稿者不想让别人看出来她真实的字迹,所以应该是用的是左手书写。

这投稿信是匿名,在落款处,她看到了一个凶恶老虎精的图案,虽小巧却细节饱满,精巧繁复的画法很明显不是出自于普通人之手。

会是齐允吗?她有些好奇,但看画风相差太大,退一万步讲,齐允要是有什么事情想告与她,并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地隐瞒。

搜索了一圈她的记忆,从许未现身的李沐云到前几天光顾她话本馆的宋音音等人,元启儿从来不记得谁的画技如此高超。

她思索再三,还是将这张纸条收起,怎么会那么巧,前几日秋十九才听得关于良田的小道消息,今日就有人送来了这张有所关系的字条,就差是把这个信息嚼烂了喂到她嘴里了。

难不成是白家的死对头?毕竟结合她目前知道的所有信息,矛头现在看来就是目标明确地指向了白家,是谁这么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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