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果笑称:“这多像是一家人。”
罗蒂挑眉:“不是吗?”
谢旬十分无奈地点头:“是是是。”
三个人准备顺着这条路慢悠悠地走回去,但是在路上的时候,连果头晕得厉害,罗蒂摸摸她的额头,倒是不发烧说:“是不是最近累着了。”
谢旬点头:“可能,要不还是打车回去,回去给你们熬粥,喝点就休息。”
罗蒂负责扶着连果,谢旬负责打车,连果回到家后倒头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罗蒂几分钟看一次,几分钟来看一次,确保连果没有生病,只是睡着了。
等谢旬熬了一锅海鲜粥,准备叫连果起床之时,她的屋子空空如也,没人,被褥铺散带着褶皱,趴在床底下看看没人。
谢旬深吸一口气问罗蒂:“刚才连果出去了吗?”
罗蒂迷茫地摇头,她一直待在客厅,根本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就在此时,在罗蒂屋内的罗央爆发出惊天的哭闹声。
罗央已经一个多月没出过一点声音,两人对视一眼跑到罗蒂屋内,只见床上的小家伙扑腾着两条小胳膊似乎在寻求怀抱。
谢旬看一眼后立马跑回连果的房间,在床头看到连果经常背的蓝色背包后心下一沉。
谢旬此刻冷静地可怕,他面无表情地翻开自己的背包背在身上问罗蒂:“在哪?”
罗蒂给他指个方向,就要出门,罗蒂说:“你围裙没摘。”
谢旬这才返回来把围裙脱了放在餐桌上,看到桌子上冒气的海鲜粥说:“你在家先喝点粥,喝完就乖乖睡觉,别等我们。”
罗蒂没说话,谢旬倒也没等罗蒂的回应,自顾自地拉开门离开。
两人走后,罗蒂看向连果的房间,一向身体很好的连果突然晕倒,她从窗外向外看,巨大的落地窗映照整个城市的夜景,楼下也是漆黑一片,像是怪物的深渊巨口,静静地蛰伏等待猎物的上门,她拉上窗帘隔绝外边的视线,也隔绝自己的视线。
连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好像是要晕车一般,她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在孤儿院被人冤枉的场景,明明是她一直护着的妹妹偷吃糖撒了一地,可为什么要打她。
她又梦到自己第一次参加散打比赛,被对方赶着打,就因为自己不肯倒下不肯认输,她看到旁边教练冷漠的眼神,那是不关心,随意,无所谓,她好想证明自己啊。
根本没有人听她的话,所有人给她的评价都是死犟,后来才遇到自己的老师,近视那就练耳朵,犟那就打服了接着练。
终于连果熬走了俱乐部比她强的人,自己成了最强。
谁知还没干啥,就被车给撞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
抠不下来就算了,还到了规则世界,自己之前辛辛苦苦拿命挣的钱也无了。
她想哭,左右看看没人,刚准备放声大哭一场,“哇”第一声出来就被人打断。
【别嚎了,你再不醒就真的死了。】
0580很无奈,它没法不通过宿主的意识自主行动,连果现在被绑着自己又动不了,再不动动就真的交代在这了。
这还怎么向黑无常交代。
连果听到有声音一瞬间收拾好自己的表情,又恢复成那个面无表情的冷面美貌女人。
0580没空跟她开玩笑,它也收起来自己的跳脱的性子,严肃地对连果说。
【根据我对你身体的检查,确切地证明你被人下药,至于什么药不太好判断,但是药量不大,但也足够你昏睡不醒。】
连果说:“什么东西,这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