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文学

第109章 商讨何事（第4页）

林壮略显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并非全无办法。要是你和晓娥之间情比金坚，或许可以通过晓娥去说服她的父亲。”

然而，许大茂心里清楚自己的过往已无法让娄家再改变态度。他咬牙做出了最后决定：“明白了，感谢你的建议。那我就先告退了。”

看着许大茂拖着脚步离去的身影，林壮心中隐隐泛起一丝忧虑。他知道刚刚许大茂的眼神背后必定预示着某些事情。

随着夜越来越深，林壮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他回想原著中许大茂确实有过举报娄家的情节，此刻因蝴蝶效应极可能提前萌生这个念头。再考虑到娄家很快就会移居港岛发展，为避免不可预测的后果发生，林壮决定要另找更好的应对之策。

就在这样一个朦胧月色笼罩的夜晚，一个利用许大茂短处的计划逐渐成形于林壮脑海间，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慢慢浮现在嘴角。

许大茂现在虽对她态度温和，但这不代表林壮就可以完全卸下防备，更不能把他当作知心朋友而倾注信任。毕竟，许大茂从来就不是一个可靠之人。不说远的，就拿举报娄家那件事来说吧，在林壮与娄晓娥交往时，娄晓娥不止一次提到，许大茂私下劝过她不要轻信林壮，甚至警告她要与他保持距离。从这些细节可以看出，即便许大茂有时看似置身事外，但在算计娄家人这方面，他始终不肯放过机会。

计划敲定后，林壮不再多想，转而开始盘算第二天早上去轧钢厂送物资的具体安排。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一只公鸡用响亮的鸣叫划破寂静，为新一天拉开序幕。林壮迷迷糊糊坐起身，伸了个懒腰，嘴里嘟囔了一句：“这美好的日子总算是来了。”

说完，又“扑通”一声倒回被窝里。谁会一大早就跑到轧钢厂？那些做正经生意的人要么在仓库盯着发货，要么在路上跑运输，谁会在意这种所谓的“打卡上班”？他可绝对不是那号勤快人。

不过这院子并不只有他一个人懒散。尽管意识尚未清醒，但林壮凭借灵敏的嗅觉很快察觉到空气中漂浮着一丝药香。他连头都不愿抬一下，只是翻个身面向墙喃喃道：“哦，原来许大茂对自己的身体这般上心啊……难怪每天都熬药喝，这代价还真是不小。”

而此刻的许大茂，双眼布满血丝，一手挥动蒲扇拼命煽风，一手不断向炉膛添柴，生怕火候不够影响药效。同时，他还低声祷告着：“药啊药，您也该有点用场了！赶紧把我这病治好才是正经。生儿子的事另当别论，至少恢复点力气也不错！苍天若有好生之德，请庇佑我许大茂否极泰来吧！要是没这个福分，我可也不认命……”

同一时间，在农场另一端。

贾张氏比其他人起得更早。因为所谓的“室友”的刁难，她不仅要负责自己的日常任务，还必须满足她们所有的额外要求。她双手因劳作已经留下数不清的伤痕，身上许多地方同样遭受折磨，只是一直被隐藏于衣物之下无人知晓。此时，她战战兢兢地搓洗着那些换下的衣服，深恐稍有差池便会惹出更大的麻烦。

她的行为并非出于同情，而是源自恐惧。初来乍到的那个夜晚，因自己惹出麻烦被罚洗室友们的脏衣物，彼时的贾张氏娇生惯养，这类粗活一向由奴仆秦淮茹代劳。而如今，她手上血泡破裂，依然不得不默默忍耐、伺候他人。看着对面的女人悠然躺卧休息，胸中怒火难平的贾张氏竟对着手中的衣物冷笑起来：“等着瞧吧，我会让你们的好日子结束。”

借着机会，贾张氏用尖锐物件在室友们裤后缝线正中挖洞。洗衣过后，她始终面带得意笑容，幻想着对方弯腰干活时的狼狈模样。却不料翌日清晨，室长发觉其神色有异，顺藤摸瓜查看了洗好的衣物。非但不是室长聪明绝顶，而是贾张氏那得逞的笑容太过引人怀疑。果然，每条裤子无一例外地出现破洞。室长大怒，抱起所有损坏的裤子闯入屋内，一把甩到贾张氏脸上，对众人喝道：“姐妹们，这个妇人毁了我们的裤子，看你们怎么对付她！”

贾张氏见状便知事态不妙，慌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这些布料实在太脆弱，洗着就裂开了。”

然而，她支吾未毕，为防夜间吵闹引来旁人，众人迅即塞住她的嘴巴制止声言。尽管如此，贾张氏仍然激烈挣扎了一阵，最后含屈放弃反抗而落下眼泪。于是早上晾衣一幕方才揭示，她刚把衣服整理好挂起，其他人便从屋里出来依次洗漱。目光扫过自身所穿裤装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随后冷声警告仍在忙碌的贾张氏：“还算你能认清轻重缓急，之后必须把这些坏掉的裤子送到修整处，全部修补完整，明白吗？”

“是是是……”

贾张氏连声答应。

待那些女人离去洗漱，她才狠狠向地面吐了一口浓痰，口中咒骂：哼！今天非做几个草人泄愤不可！

……

四合院内。

清早易中海醒转后，对正在厨房忙碌的大妈说道：“往后我要晚些回家，提前去买辆自行车回来。好不容易搞到一张自行车票，咱们家该置办一辆了，不能连院子里一大爷都不如。”

大妈虽心疼开销，无奈丈夫已经开口，只能点头回应：“行吧，粥和馒头都备好了，快起来吃吧。”

易中海见大妈转身走开，并未急于起身，在心中盘算：下班购买自行车后，还要去早已约好的牙医那里诊治。他的计划以这辆自行车为开端逐步实施下去。

他几日前便委托一位相熟的牙婆，寻得一处极佳的地……

正午将近，林壮骑车抵达轧钢厂李大彪的办公室。推门而入，看见这位粗犷的大汉神情略显紧绷，便开口道：

“李主任，今日下午两点货物将至，请您安排好人员。”

“昨日已经部署妥当，放心吧。”

李大彪一笑，旋即察觉已接近饭点，又道，“无事的话，林壮你先去用餐吧，我过会得去见一趟李厂长。”

话音方落，林壮也不多留，既无他事便离开。关门之后，林壮忽然忆起：为何每次来李大彪办公室谈完公事，对方总是立刻有事要忙，催促自己离开？莫非……这办公桌下真藏着人？

关上门后，李大彪从抽屉里取出数页资料仔细研读。未久，只觉腰腹之处微热，他赶忙将东西锁回抽屉，起身往外走。此刻所学自然要去实践，正如“温故而知新”所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