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刚憋屈至极,此时却只能咬牙把腰带套在自己的脖子上。
张云鹤又用手枪指着徐夫人:“你,你也把自己的睡衣腰带解下来挂上去,踩着凳子上去!”
“啊?我?我也要?”徐夫人哆嗦着问道。
“当然啊,女人是最麻烦的,刚才你还尖叫来着,快点踩着凳子上去!”张云鹤催促道。
“你、我……”在张云鹤的逼迫下,徐夫人委屈的咬着银牙也只能抓着徐刚的裤子抬腿踩在凳子上,然后取下腰带系在灯架上。
“套在脖子上啊,快点套上去!否则我把你美丽的胴体打成筛子!”张云鹤怒喝一声。
徐夫人闻言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双手拉着腰带,踮起脚尖把腰带套在自己脖子上。
“很好!现在咱们可以好好说话了!”
张云鹤后退两步靠在衣柜门上说道:“二位一定很疑惑,今晚我为什么会来找你们,毕竟我和你们平生素未谋面,也没有任何瓜葛和仇怨,对吧?”
徐刚夫妻二人连忙点了点头,徐刚还说道:“是啊这位兄弟,我们平生没有仇怨,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嘛!“
张云鹤说道:“我是跟二位没有仇怨,但是我跟你们的儿子有仇怨啊,徐小天,是不是你们的儿子?”
夫妻俩闻言互相对视一眼,同时心里凉了一截。
徐刚连忙说道:“这位好汉,你与犬子有什么仇怨,如果是犬子的错,我代犬子向好汉道歉,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们一定尽量满足,事后我一定好好管教!”
张云鹤抱着胳膊笑着说:“说得倒是轻巧,事情却没这么简单,你们知道你们的儿子干了什么坏事吗?我只说生在我身上的,最近两个月,你们这个宝贝儿子整天缠着我妻子,今天恰好被我撞见了,立马就威胁要我把妻子送给他玩弄,不从就要整死我全家!”
“我,好害怕呀!”
徐刚脸上挤出一点笑容:“好汉,我儿子还是个孩子,小孩子说的话哪能当真呢!”
张云鹤摇头:“可我当真了,也不敢不当真,要知道你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比我清楚,江州城内很多人都清楚,他说要整死谁,那就一定会整死谁,每次不都是你给他善后擦屁股的吗?难道局座大人忘了吗?”
徐刚连忙道:“可不敢乱说,这位好汉,我儿子只是说说而已,又没有真的对您和您家人做什么错事,等他回来,我一定教训他,让他再给不敢骚扰您的妻子了!”
张云鹤语气淡漠的说道:“晚了,且不说他骚扰我妻子的事情,就是他在江州城内做的那些恶,就算他死一万次都不够赎罪!”
“养不教,父之过啊,他不就是仗着有你这个当官的爹才能为所欲为吗?所以说他的罪恶源头就是来自你,你也说了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所以你们放心,我不会弄他,我只会弄他背后的靠山,也就是你们两个做父母的!”
“现在你们的儿子在我手上,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徐小天活,你们死;第二,你们全家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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