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煦讨好地用脸蹭,嘿嘿笑。
“还挺聪明的,知道变成狗。”苏安沂轻轻在小狗的后背打圈,一下一下地按揉。
秦煦得意,正要张狗嘴讲话,忽然记起对方不喜欢自己用拟态讲人话。
苏安沂曲起指关节,刮了下狗鼻子,笑眯眯地说:“准你说一次。”
“我又不是笨狗,柴犬才笨,我多聪明。”
苏安沂乐得不行:“好的,我懂了。”
秦煦往苏安沂怀里钻,还要向苏安沂讨吻。
苏安沂避开脸,好笑地说:“我可不搞人兽恋。”
秦煦眨眨眼,懂了。
他跳出苏安沂怀里,准备换回人形状态。
苏安沂阻止了他,指着地面的衣服:去我休息室换,这些一起带进去。”
“脏了……”秦煦兴致不高。
苏安沂说:“你看看我里面的临时衣服,你觉得能穿的就穿呗。”
秦煦唉声叹气,不吭声了,默默走进休息室。
苏安沂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秦煦是生气了,但不知道生什么气。
很难理解。
德牧犬的尾巴垂下来,不晃不荡,慢慢走到里面。
苏安沂继续改文件,然后滞了滞,起身去关门、反锁。
——他甚至还要自己亲自在里面加一层锁。
安全感慢慢。
十分钟后,秦煦出来了。
“苏安沂……”他从后面揽住苏安沂,嘴鼻抵着对方后颈,露出一双好看的狗狗眼。
“嗯,怎么了?”苏安沂垂下眼皮,握住他的手臂,轻轻摩擦。
“亲亲。”秦煦小声说。
苏安沂四平八稳,称述事实:“这里是公司。”
秦煦疑惑:“公司规定不能亲嘴吗?”
“……”苏安沂笑了,有时候不知道是物种、还是年纪导致他们之间的区别。
——或者说,直系动物思维。
“没规定,但影响不好。”
“只有我们啊。”
“影响不好。”
“没人看见怎么影响不好。”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