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庆子。”康妃一起,慕晚晚便把小庆子唤到面前问话,“我再问你一次,你得老老实实地回答。最后那两期的话本真的是卖给康妃娘娘了吗?”
小庆子眨巴着眼睛,直觉告诉他这次逃不过了,嘴上还想着要挣扎一下。
“娘娘……”
慕晚晚打断他:“你好好地想清楚了再回答。若是不老实,这永安宫你怕是待不下去了。”
见小庆子还在犹豫,她再次“威逼利诱”:“你在我最落魄的时候跟着我,我从来不曾亏待你。你应该明白我要的是能把心放在肚子里的自己人。即使天下与我都是皇上的,我也需要一个只认我为主子的自已人。”
终于,小庆子想通了。
他只有一直在慕晚晚身边伺候,对皇帝来说才有利用价值。若是慕晚晚舍弃了他,以后他将前途未卜。
“娘娘,奴才,奴才糊涂……”
弄清了来龙去脉,慕晚晚也松了一口气。说到底,他倒不算“卖主求荣”。只是配合皇上演了一出让她开心的戏而已。
尽管是奴才违抗不了的皇权,背主一次也是背;看在这次的背主的初衷不是害旧主的前提下,慕晚晚决定,还是要给小庆子一点教训。还要给皇帝一点颜色。
“以后在我身边,不准再因为所谓的不得已做背主的事情。”慕晚晚的话令小庆子一阵汗颜。
他庆幸自己自己还能留在永安宫,下定决心以后必当万事以慕晚晚为尊。
“多谢娘娘宽佑,奴才以全家人的性命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
慕晚晚朝窗棂外望去:“但是你还是受点罚才行。我就不叫人绑你了,你自己到柴房去待三天,让春留把门锁了。好好闭门思过去吧。”
小庆子可高兴坏了,别说是三年了,即便是让他住三年柴房,只要人还能在永安宫伺候慕晚晚,他都愿意。
不一会春留前来复命:“娘娘,柴房的门已经上锁了。遵照您的吩咐,除了每日送饭,都不开柴房门。”
慕晚晚连忙开始动作:“快来,替我把衣服脱了。然后把门也锁上。”
春留不解:“娘娘,您不是说皇上晚上会过来吗?”
“等他来了,便说我下午在园子里吹风着了凉,早早睡下了。”慕晚晚决定这一回必须给凌玄亦点好看!
凭心而论皇帝让大家配合他演的这出戏,她倒也不生气;就是觉得这家伙有事不与她好好说心里很不爽快。
害得她还以为小黄册真那么抢手呢!
再说了,但凡他再耐心地等一段时间,她自个就收手了。
不管!先凉凉他再说!
凌玄亦满面春风地来了,谁料进来便吃了个闭门羹。
他不由地一惊,下午慕晚晚不是在与他聊天吗?怎么才回到永安宫便着凉了?连门都不让他进。
“晚晚,你若是身子不爽,也让朕进来看看你。朕看不到你不放心呐。”
“皇上,娘娘她刚才吃过药,现在睡下了。”春留隔着门小心禀报道。
凌玄亦可不死心,继续唤道:“晚晚,你能听到吗?朕想看看你,一眼便好。”
良久,屋内传来一阵闷声:“皇上,臣妾是心凉。”
一句话让凌玄亦宛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慕晚晚说: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