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权看向郑中的眼神中,满是赞赏之色。
这个儿子,虽然平日里行事张扬了些,但脑子还是够用的。
他话锋一转,一脸得意的说。
“你三弟,虽醉心于书画丹青,看似无甚大用,但他早已拜入我大夏画圣吴画子门下,深得真传。”
“以他的天资,假以时日,在书画一道上,必定能青史垂名,成为新一代的画圣!”
能成为画圣的弟子,这本身就是一种极高的荣耀。
配上诚亲王秦褚的嫡女,自是绰绰有余。
郑权发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脸上笑意更浓。
他猛地一拍书案,语气十分果断。
“既然如此,那老夫明日就带上你三弟,亲自去诚亲王府走一趟!”
“我倒要看看,他诚亲王是愿意将嫡女嫁给一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还是愿意嫁给我郑家这位未来的画圣!”
郑中见父亲采纳了自己的计策,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父子二人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如出一辙的狡黠。
在他们两看来,诚亲王府的郡主,已然是他们郑家的新妇。
郑家父子在书房中密谋如何截胡诚亲王府的婚事之时,叶府后院之中,叶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长舒一口气。
总算是把姐夫交代的那些牛筋全都洗干净。
而沈牧则拿着几个刚刚用小刀削磨出来的木质轮轴,眉头微微皱起。
这玩意儿,看着还行,真要用在强力弓弩上,怕是几下就得散架。
他掂量着手里的木轮轴,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木头的不经用,太容易坏了,要是能用钢铁浇筑出来就好了。”
沈牧叹了口气。
“最好是百炼钢!那才叫一个耐用!”
叶凝烟听到这话,直接递过去一个大大的白眼。
这家伙,又开始做白日梦了!
“百炼钢?你当那是路边的野草啊,说有就能有的?”
“整个大夏,百炼钢打造的刀剑,除了那些底蕴深厚的世家能藏着几把当传家宝,军中也只有五品以上的战将才有资格佩戴!”
“你还想着用那金贵玩意儿来做这弓弩的零件?我看你是睡糊涂了!”
沈牧被自家娘子一顿说教,也不生气,反而摸着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