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江秉德离开后,方云欣看着床上虚弱的孩子,心如刀绞,死死地攥住了衣袖。
她想尽办法对人家好,人家却想尽办法害她孩子。
这口气,她咽不下!
江秉德离开后去了一趟潇湘居。
虽然没有证据,但他心里有数。
国公府人丁不旺,就这么几个人,能是谁容不下仁彦,要毒害他呢?
除了齐氏和江溪如,还能有谁?
但江溪如怀着身孕,也不能惩罚她,便只能严词警告。
“今日仁彦是捡回一条命,如若再有下次,你们母女,一起滚!”
今日不似以往说了那么多重话。
但却是江秉德最生气的一次。
江溪如脸色发白,浑身被寒意包围。
齐氏护着女儿,极力辩解:“仁彦出事我们也很心痛,没有证据如何能断定是我们所为?国公爷怎能如此偏心?”
明明以前,她们母女才是被偏袒的。
江秉德正在气头上,厉声道:“是不是你们干的自己心里明白!若非要查下去也不是查不出来,到此为止是给你们一个反省的机会!”
“若仁彦再有个好歹,你们就回齐家去吧,我国公府容不下你们两尊大佛!”
说罢,江秉德愤怒拂袖而去。
看见那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江溪如悲痛落泪。
满腹酸涩与委屈。
她不明白,爹怎么变了,变得不像她爹了。
她哭着哭着,忽然腹痛,难受地后退两步,扶住了桌子。
齐氏大惊,“溪如,你怎么了?”
“快躺下,我让人去请杨大夫!”
很快,杨大夫来了,开了副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