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的尸骨重新装敛,墓已经重新修好很久了。
“我朝务缠身,无法离京带你去榕阳县祭拜,安排了人去替你我祭拜。”去榕阳县来回至少需要数日,他走不开,姜心棠身份特殊,也不能秘密离京多日。
“好。”
姜心棠轻应一声。
她知道萧迟忙,也知道如今自己什么身份,没敢想要萧迟陪她去祭拜。
“你的伤怎样?”姜心棠问。
“快好了。”
“我看看。”姜心棠伸手去揭他衣袍。
她其实还不想理他的。
但他受伤,她的心很容易就被他牵动。
明知道他的伤没有大碍了,但这两日在宫中还是时不时会担心他的伤,只要他伤还没全好,她就没能彻底放下心。
她与他走到今日这一步,又与他有了两个孩子,做不到真的不理他!
萧迟任由她揭开他衣袍。
他体质真的很好,伤虽不重,但却是扎扎实实被剑刺入了皮肉的,但只两天,他伤口就收敛好,开始结痂了。
“怎么没有上药?”姜心棠抚摸他伤口周边问。
“不用上药。”
萧迟一副没把这点伤放在心上的语调。
姜心棠一听他这语调就担心,“还没好,怎能不上药。”
说罢收回手就要下床去,“我这里有伤药,去拿来给你上。”
手才缩回一半,却猛地就被萧迟攥住。
萧迟另只手搂过她纤腰,将她抱到他怀里坐着,贴着她耳畔说:“上药会弄脏你,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