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又变成了那副失控的模样,伸手探进她的浴袍内揉穴。
她有点苍白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另外的神情,身体自发地动了情。
身后的性器带着熟悉的滚烫擦过她的穴肉慢慢碾过花核,她抖着唇放声尖叫。
哆哆嗦嗦地叫邢业快插进来。
性器插入的一瞬间,她像是得了解药,瘫软在邢业的怀里再不去想其他事情。
但邢业偏偏不会让她如愿,喉结滚动了几下,带着热气的猩红唇舌和尖利的牙齿附在乔绮的耳廓上,慢慢吐字。
“那个男的,是我的父亲。”
一瞬间被阴茎入侵的地方如坠水火。
她的所有感知都好像在一瞬间被剥夺,只剩下被他一手肏弄调教出来的吸吮肉棒的本能。
乔绮忽然觉得日光好刺眼,噙着泪张口,“去里面,不要在这里……”
邢业低头拧着眉看她无意识扯紧窗帘的手指,强势地插入进去,一根一根地掰开她所有可供依附的物。
直到她只能向后落入他的怀抱。
她的嘴唇也是这样,邢业挑着下巴和她接吻,恶意地挑逗她的牙齿和小舌,呜呜地吃着她香甜的津液。
吻够了就把人抱着从落地窗前走到床边,不用他撩起浴袍的下摆去看,浑圆的小穴湿哒哒地吃进去一半的肉棒,他叫乔绮上身躺在床上,从腿肚子开始吸白皙紧致的小腿。
冬天的太阳像冰箱里的灯,很亮,她直视着射进来的光线,感觉有点晃得睁不开眼。
但即使这样,她还是在开了暖气的房子里感觉到冷,越感到快感就越像在心口上撒盐,酸涩到解不开。
她看不清邢业的表情,双腿悬空带来的轻微失重感占据了她的全部神经。
啪啪交合的下体几乎悬在空中,她埋在枕头里手掌垂到两侧,双眼紧紧盯着天花板,被他吃掉吧。
她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邢业小腹上绷起的一丛青筋慢慢挤压着她的小腹,饱满酸胀的骚逼吞着他直往宫腔里去,他抬起了乔绮的腰,把柱头圆润的肉冠抵近宫口,紧致的小口立马缩进,嵌合在宫壁。
屋子里只有邢业满足的喟叹声,乔绮只有被他顶的过分了才轻轻地哼鸣。
这场独角戏只有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在卡着宫壁操了几下之后,他眉间的郁结似乎并没有解开,于是低着头去亲乔绮的唇,希望得到更多的反应。
“老师,那我们现在算什么呢?”
乔绮埋在他的锁骨,她的声音发闷,可偏偏邢业听的很清楚。好像这次是她先提出来界线,乔绮后知后觉地想。
她看见邢业的眼睛好像闪着光,应该不是她的错觉。
“老师、家教、还有,男朋友。”很熟悉的咬着牙威胁的语气,里面还掺了一点类似于委屈的成分。
“老师已经被你吃掉了。”
好像什么语句在这个时候都没有办法表达感情,邢业抱紧了她从床位交替滚到床头。
下床喝水的时候也被抱着渡水,湿滑的性器始终契合着,泄完了也狠狠插进穴道,被吃的汗水淋漓,恍惚又战栗。
像两条交尾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