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叶栀之绯红的耳尖,对身旁的丈夫低语:"你看小泽那模样,活像护食的小狼崽。"
叶栀之的脸腾地烧起来,连碗里的汤都蒸腾得格外滚烫。
这个向来沉稳的男人,早在一周前就悄悄组建了家庭群。
他反复叮嘱长辈们:"别追问往事,别急于求成,之之怕生,需要时间。"
当弋洛在群里打趣"她连你都不怕"时,秦泽毫不犹豫按下删除键。
此刻望着身旁低头喝汤的女孩,他藏在眼底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月光漫过秦宅朱漆门扉时。
叶栀之从叶家出来眼睛笑成了春日枝头的月牙。
晚风裹着槐花香拂过她发梢,口袋里此起彼伏的红包窸窣作响,最厚实的那个红封还带着秦妈妈掌心的温度,烫得她指尖发麻。
"像只偷了蜂蜜的小松鼠。"后视镜里,秦泽望着后座手舞足蹈的身影,唇角不自觉上扬。
他看着那双葱白的手指反复摩挲红包边缘,忽然想起长辈们塞红包时的场景。
秦爸爸佯装严肃实则别扭地往她手里塞玉镯,弋洛变魔术似的掏出限量版玩偶,而母亲更是直接把存折往她包里塞。
"下次还想来吗?"红灯间隙,他故意漫不经心地问。
后备箱礼品袋"哗啦"作响,她探出半个身子,发梢扫过前排座椅:"当然!不过。。。"
她突然压低声音,眼睛亮晶晶的,"秦阿。。。秦妈妈说下次来要给我做八宝鸭!"
意识到称呼变化,女孩耳尖泛起薄红,像沾了晨露的海棠。
毕竟给了这么厚的改口费呢。
车辆驶入长安街时,夜市的霓虹突然在车窗上炸开。
她今天晚上看起来真的很高兴,秦泽听到她在后座小声的哼着一段歌。
叶栀之瞬间贴紧玻璃,鼻尖在车窗上压出可爱的红晕。
此起彼伏的吆喝声、滋滋作响的铁板声,混着烤冷面的香气撞进车内。
“之之,坐好。”
她忽然转身,跪坐在座椅上,发圈不知何时散了,墨色长发瀑布般垂落:“如果有一份烤冷面,我马上就坐好了。”
“……”
秦泽:?
“你刚才不是吃不下了?”
刚才还是秦泽解决的她的剩饭。
"哥哥。。。"尾音像裹着蜜的丝线,"就吃一小口好不好?求求嘛~"
秦泽握着方向盘的指节骤然发白。
后视镜里那双期待的杏眼,让他魂都没了。
"好。"他深吸一口气,嗓音比平时低了八度。
可话音未落,车辆已经缓缓拐进路边车位。
当叶栀之雀跃着扑过来时,他闻到她发间淡淡的茉莉香,心跳声几乎要震碎胸腔。
三分钟后,叶栀之踮着脚站在小吃摊前,发丝随着兴奋的动作晃个不停。
秦泽垂眸看着那只被自己牢牢攥住的小手,指腹无意识摩挲着她手背。
男人面无表情:"要小份微辣,加香菜。”
【此刻,霍某人站在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