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京安城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不过这天色已晚,表哥还要继续逛吗?”
“这才什么时辰?本世子在泛州的时候都是到了子时才回府睡觉的,现在还早,走,你带着表哥一起去!”
说着,萧时亦就勾住了叶琅的肩膀。
叶琅只比萧时亦小一岁,但应着叶家的教育,叶琅要看着比萧时亦稳重很多。
刚才在城门口,只是匆匆见了一面,叶琅并不了解这位泛州来的表哥,通过现在交谈了几句,他心里有了对应的人。
也将萧时亦与京安城的一些玩世不恭的公子哥规划到了一起。
这一瞬,他有些后悔来找萧时亦了,瞥了一眼身后的弟弟们,生怕萧时亦把他们带坏了。
“表哥,天色已晚,祖父和祖母还在府上等你回去,不如我们明日再去?”叶琅又一次劝阻。
萧时亦有些不开心了,正想说什么。
身后传来一声,“叶琅,萧世子想要看看咱们京安城的风土人情,你怎么总是推辞?人家跋涉千里来到此时,你应当带人好好逛逛,往府上拉算是怎么回事?你们定国公府有花容坊好玩?”
声音从背后传来,这音色叶琅再熟悉不过,不等转身,他的双拳已经握紧。
“范良,识相的你就滚远点,不然我定打的你满地找牙!”
范良不恼,反倒笑了一声。
“叶琅,你生什么气啊,人家萧世子不想回定国公府,自然是觉得定国公府实在无趣,你怎么就这么不懂事,不带人家逛逛呢?”
萧时亦已经认出,说话的范良是下午进城之时,在茶馆二楼与自己对视的人之一。
看叶琅和范良呛的厉害,萧时亦没有说话,这时其他叶家子弟,已经站在了叶琅和萧时亦的后面,并且对萧时亦解释威武侯府与定国公府的关系。
只提到‘政敌’二字,萧时亦便知道这两家的关系如同水火了。
刚才他说话明显不怀好意,此时的叶琅早已不占上风。
萧时亦轻哼一声,面对来人,不由的兴奋起来。
从一旁表弟的手里拿过一个瓷瓶,走上前。
“二位,二位,本世子刚来京安城,谁也不认识,见面便是缘分,看在本世子的面子上,你们别吵了!”
萧时亦当起了和事佬,这让叶琅有些生气。
他们威武侯府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这表哥怎么能对范良如此客气。
叶琅被萧时亦拉扯了一下,往后推了一步。
这是让他忍让。
范良得意一笑,没想到这萧时亦还挺识时务。
“范良是吧?本世子名为萧时亦,其父王是泛州藩王,也就是当今陛下的亲弟弟,此番进京是奉陛下之命,刚从皇宫面圣回来,再次闲逛,没想到就遇到了你,我记得我刚进城的时候,与你有过一面之缘,真是缘分啊!”
萧时亦很是恭敬。
范良不知他想耍什么花招,不过看叶家人气的要炸了的样子,他就高兴。
“在下是威武侯世子,范良,今日见到萧世子,就觉得一见如故,没想到再次又遇见了,确实是缘分。”
萧时亦咧着大嘴笑的开怀,趁着范良说话的时候,将手里的瓷瓶递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