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看了远处的躁动,听到了有何呵斥,直接就躺在地上,果然下一秒,巡检司就围了上来。
“住手,都干什么呢?”
巡检司得知这边有人打架,便派人赶来制止,以为是寻常闹事,没想到竟是威武侯府和定国公府的矛盾。
这他们该如何管?
为首巡逻人员柳勇觉得一阵头疼,哪一个都不敢得罪。
此时被按着打的范良从地上爬起来,盯着肿成灯笼的双眼,看着柳勇。
“柳勇,这畜生竟然敢打我,把他抓起来,哎哟,疼死我了!”范良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就是平时与叶琅对上,他也不敢如此阴险的偷袭。
这泛州来的畜生,竟然这么卑鄙。
柳勇很是为难,看了一眼,还趴在地上的萧时亦,只听到元宝忽的大喊起来。
“世子,世子你怎么了?范良那个畜生怎么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元宝艰难的将萧时亦从地上搀扶起来,此时他的脸露在众人面前。
所及之人,都被萧时亦的伤势吓了一跳。
只见整个脸似是毁了容一般,青紫不断,一看就知下手的人是下了死手的。
这时再看范良,只觉得他的伤不是那么严重了。
范良都懵了,自己不过还手了几下,他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你。。。你。。。。你。。。。。。”
“你什么你?你们威武侯府仗的是谁的势力,竟然对我家世子下死手,总是我家世子是长在泛州城可也是皇室宗亲,你如此做派就是与皇室作对,你威武侯府好大的胆子,我家世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王爷和陛下饶不了你们!”
元宝背起萧时亦,抹了一把眼泪就要离开。
其他的叶家子弟也被下怀了,他们没想到表哥竟然伤的如此严重。
叶琅刚才一直观察着这场打架斗殴,他也记得萧时亦没有被打的这么惨,刚才还与范良叫嚣,这一会儿怎么就。。。。。。
叶琅想不明白,要想知道原因还得亲自询问表哥才行。
元宝被着萧时亦离开,看似失去找大夫去了。
叶琅留下来善后。
“柳大人,刚才那人便是泛州靖王府世子,萧时亦,也是我的表哥,其身份地位不用说,要比在场的所有人都尊贵,我与表哥闲逛,范世子看我们不顺眼,挑衅弄坏了表哥要送给祖母的礼物,表哥一气之下便动了手,此事在场之人,皆是认证,柳大人一问便知。
错在范良,表哥动手是人之常情,无非就是有来有往的交流,谁知这范世子竟然下死手,刚才表哥的伤势柳大人应该也看到了,我想柳大人应该知道如何处置,如何禀报上去了!”
叶琅不给范良解释的机会,直接给他定了罪,挑衅找事的是他,下死手也是他。
看他如何脱身。
范良的脸都绿了,他想辩驳,可稍微动怒五脏六腑就疼的厉害。
疼的他连呼吸都是困难。
众人只见萧时亦外伤比范良严重,却不知萧时亦已经摸出打架的诀窍,不打脸,只打肺腑。
范良脸上的伤,不过是为了遮掩,他的内脏才是真的受了伤。
叶琅说完,摆手叫上其余的叶家子弟,带上之前萧时亦买的东西,齐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