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宜正坐在地毯上拼之前未完成的那副拼图,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头也不回地说:“把我耳朵吵聋你就满意了。”
“你不要恶意揣测我。”郝宵在陆时宜身后坐下,两条腿伸得很直,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圈进怀里。
“好热,”陆时宜挣扎着说,“我手都动不了了。”
郝宵没有说话,轻声笑了下,掰过陆时宜的下巴,拇指按揉了几下他的嘴唇,而后不容拒绝地亲了上去。
温热的舌尖划过陆时宜的唇缝,他条件反射般地张开了嘴,只这一瞬的功夫,便给了郝宵可乘之机,加重了几分手上的力度,更加凶狠地亲吻着他。
最近忙得天旋地转,两人亲热的机会寥寥无几。许是憋得时间太久,郝宵彻底暴露本性,把陆时宜压在地毯上,俯下身体,开始啃咬他的颈侧和耳尖。
两个人都吻得有些动情,粗重的呼吸声和暧昧的喘息声交错传出,郝宵的西装外套还没有脱下,身体变得越来越热,额头慢慢渗出一层薄汗。
陆时宜被吻得有些缺氧,嘴唇也失去了知觉,只感觉得到肿胀发麻,偏偏郝宵的虎口还死死卡着他的下巴,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最后实在被逼得没有办法,一巴掌甩在了郝宵脸上,这才勉强躲过他发疯式的亲吻。
“你弄疼我了。”陆时宜拧着眉毛控诉道。
“……”郝宵还没有反应过来,脑袋有些发懵,所以没有出声回答。
他偏过头缓了一会儿,心里涌起一阵惊讶,同时又夹杂着些许委屈,不过很快便被汹涌的快意代替。
脸上还残留着陆时宜手心的温度,和一股淡淡的香气,郝宵爽得头皮发麻,喉结没忍住滚了几下,目光重新落在陆时宜潮红的面颊,一边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一边慢条斯理地脱掉外套、领带和衬衫,低笑着问:“陆时宜,你还记得我出门之前说了什么吗?”
“什么?”陆时宜气恼地说,眼睛蒙上一层稀薄的水汽,胸膛剧烈起伏不止。
“我说,”郝宵勾起嘴角,一只手撑在他的颈侧,另一只开始解他的睡衣扣子,“等我回来之后,有你好哭的。”
“你等一下!”陆时宜赶忙抬手捂住胸口,试图制止郝宵进行下一步动作,“白日宣淫……好像不太好吧?”
很显然,郝宵根本不在乎这些,十分熟练地把陆时宜剥光,又拉开抽屉取出辅助工具,压着他在地毯上估攵了一次。
最后不仅地毯脏了,刚拼好的拼图也变得零零散散,还有几块随着二人的动作滑进床底。
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落地窗前倒映着昏暗的晚霞,客厅的氛围因此变得更加暧昧。
陆时宜面朝沙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窒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索性放弃了挣扎,由着郝宵肆意妄为。
绵软的哼唧声断断续续地传出,本是陆时宜在表达自己的不满,可对于郝宵来说,却单方面认为他是在跟自己调情,于是变得更加卖力,折腾到天黑透了才结束。
陆时宜已经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浑身酸痛难受,小腹和腰侧更甚,埋在沙发里小声抽泣着,眼泪不受控地从眼尾滑落,水痕慢慢扩散,逐渐洇湿了身下的布料。
郝宵真是个衣冠禽兽,可恶至极,该被千刀万剐,再投到河里喂鱼,他在心里怒骂。
中途确实很想推开,但奈何腿酸得使不上力,另一方面,其实自己也是舒服的,郝宵现在把他的敏感点拿捏得十分到位,技术也越来越熟练,所以他也有些自欺欺人,在清醒的时候假装糊涂。
两个人半斤八两,还是一起投河喂鱼算了。
郝宵还在里面没有出来,趴在陆时宜身上平复心情,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陆时宜汗湿的后背,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烧得他无处可躲,脊背绷得很直,露出漂亮的曲线。
“真的哭了啊?”郝宵揉了揉陆时宜的头发,试探性地问道。
陆时宜吸了吸鼻子,开口时鼻音很重,嗓子也哑了:“你给我滚开……”
郝宵心里一阵窃喜,没想到陆时宜竟然真的爽哭了,他的人生成就又多了一项,嘴角快要咧到太阳穴,却憋着不敢笑出声。
过了会儿,他轻拍几下陆时宜的后背,声音带蜜地哄道:“老婆消消气,哭久了伤身体,你要是还生气的话,等会儿再打我几下呗。”
陆时宜一动不动,闷闷地说:“我明天就要搬回家住,跟你没法继续待下去了。”
听到这话,郝宵吓得立马从里面滑了出来,赶忙坐直身体,面对面地把陆时宜抱在怀里,态度极其诚恳,向他道歉:“老公对不起,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你再给我个机会。”
月光洒在窗帘上,晚风一阵阵吹起,光影随之晃晃悠悠,映照在两人身上。
汗液慢慢蒸发,陆时宜感觉有些冷,没忍住往郝宵怀里缩了缩,然后偏过头,用力咬在他的肩膀上。
郝宵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也不敢躲,只好老老实实地任由陆时宜发泄。
片刻后,陆时宜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眼睛哭红了,鼻尖也泛着浅浅的粉色,看起来很是可怜,语气平静地说出了让他追悔莫及的话。
“不可能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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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行了,又让你吃上了(^_^;)
错别字都是为了过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