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疆退下来的士兵,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患有寒症,受寒劳累落下病根的士兵更是不计其数。
得了他的承诺,又被他恰到好处的力道舒服得昏昏欲睡,以至于苏蝉衣的嗓音都透着几分猫儿似的慵懒:
“阿玄,你要不要下来泡泡?”
楚承玄微愣,随即低笑:
“你先洗。”
苏蝉衣嘻嘻一笑:
“你是不是怕自己做不了柳下惠?”
“不是。”
楚承玄摇头,眼睛里也带着点笑意。
“等吃完饭你休息的时候,我在沐浴。”
说着,手指在她耳门穴上摁揉了几下。
苏蝉衣只觉得热水和按摩在缓解疲惫的同时也让她困意袭上心头。
“阿玄,我好困。”
“那就不洗了,先去休息,睡醒了再吃饭。”
苏蝉衣点头,勉强支棱着眼皮出浴擦身穿衣。
楚承玄抱着她回到寝室。
“阿玄。”
被放在床上的人发出迷糊的呓语,眼睛似睁非睁,看起来比平时多了几分迷糊的可爱。
“阿玄。。。。。。”
楚承玄低头亲了亲她,声音低沉悦耳:
“嗯,我在。”
“阿玄,你怎么这么好看?”
苏蝉衣半睁着眼,抬头亲了下他的唇。
楚承玄心头悸动,隐忍的情愫排山倒海般涌来,须臾,忍不住低头覆上她的唇,轻轻的吻,轻轻的咬,轻轻的啃噬。
只是。。。。。。
看着怀里到底是没能抵挡得住困意侵袭,已经睡着的苏蝉衣。
楚承玄就那样维持着弯腰亲她的姿势,目光安静而执着地注视着她。
谁能想到月余前,他还是个没有女人疼没有女人爱,杀人又不眨眼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