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不可一世的张择宽,此刻像条摇尾乞怜的狗,趴在地上,涕泪横流,狼狈不堪地哀求着。
那份丑态,令人作呕。
徐欢眼底掠过一丝极深的厌恶。
他甚至懒得多看这滩烂泥一眼,只是冷冷地松开了钳制。
失去支撑的张择宽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里只剩下劫后余生的恐惧和绝望。
“滚。”
徐欢的声音不带任何温度,仿佛只是在驱赶一只碍眼的苍蝇。
他不再理会瘫在地上的张择宽,转身走向依旧惊魂未定的曾慧月和张怡然。
两个女人虽然胡乱地将衣物遮挡在身前,但脸色依旧潮红,眼神迷离,身体还在微微发颤。
显然,药效还未完全过去。
徐欢脱下外套,不由分说地披在了更显狼狈的曾慧月身上,遮住了她暴露在外的肌肤。
他的动作自然而然,带着强横的保护意味。
“走,我送你们去医院。”
徐欢的声音依旧低沉,但比刚才对张择宽时,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
曾慧月和张怡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几乎是本能地跟在了徐欢身后。
她们的脚步虚浮,意识也有些混沌,但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包厢是此刻唯一的念头。
张怡然更是下意识地抓住了徐欢的衣角,仿佛那是溺水之人抓住的唯一浮木。
走廊的光线有些刺眼,让她们稍稍清醒了些许,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羞耻和后怕。
徐欢沉默地带着两人下楼,取车。
他将张怡然安置在后座,自己坐进驾驶位,曾慧月则几乎是立刻就坐进了副驾驶。
车内空间狭小,气氛微妙。
后视镜里,张怡然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肩膀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药力还是恐惧,亦或是两者皆有。
车辆平稳启动,汇入夜色。
徐欢刚要开车,一股温热柔软的触感就从旁边传了过来。
曾慧月原本靠在椅背上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侧了过来,一只手带着滚烫的温度,竟然直接放在了徐欢的大腿上,还不安分地轻轻摩挲着。
“嗯……”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呓语,眼神迷蒙,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热……好热……”
徐欢身体一僵,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只手传来的热度和不正常的力道。
药力正在她体内疯狂燃烧,摧毁着她的理智。
“曾局长,你清醒一点!”徐欢低声呵斥,试图将她的手挪开。
可曾慧月却像是完全没听到,反而变本加厉,整个人都朝着徐欢靠了过来,另一只手也环上了他的胳膊,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带着一股酒气和某种奇异的甜香。
“徐欢……帮帮我……我难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浓浓的诱惑,手指甚至开始不规矩地向上移动。
后座的张怡然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脸瞬间涨得通红,猛地低下头,双手捂住了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这令人尴尬到窒息的画面。
她身体里的药性似乎也在作祟,让她感觉口干舌燥,心跳加速,但眼前的景象更是让她羞愤欲绝。